难得休息,去相熟的音响店挑了张CD,老狼的《月光倾城》。 老狼,我喜欢的歌手之一,能让我回忆起我的学生时代,与风雪无 关。出来后发现无事可做,午间的城市人潮汹涌,阳光也比较灿烂, 虽然有风。我站在路边,流水一样的车,一辆接着一辆。就站在那 里看车,也看整个的街景,看着看着,我就觉出了自己的孤独。孤 独很深,深在骨头里。那里面空空荡荡,叫喊一声就会有回音,回 音会撞击的骨头疼,这疼整瞬间就能辐射到全身。 幸好有个许久不见的朋友约我吃饭,欣然答应。相对坐着,捧 着酸奶喝,看着绿的蔬菜,红白相间的羊肉,一样样的放在桌面。 桌中间的火锅欢快的翻滚着,周围人声喧哗。也许我需要这样热闹 的环境来让我感觉不那么的寂寞。 点支烟抽,朋友突然问我:你爱过人也有人对不起你!你的心 是否破碎,我专医破碎的心。 我怔住了,面孔肯定在那几秒钟变色布满沧桑,但随后立刻恢 复常态说:我这颗心太老了,你不会懂得处理。我们是手足,往后 不许开这样的玩笑。 说完,用筷子戳了他头一下。 其实,当我真的看到一颗心的时候。我不会这样说,心只是一 堆柔软的肌肉,无数血管通向它的中心,维生的机器,如此而已。 回到家中,爸妈出去打麻将了。横在沙发上看电视,翻来覆去 就是那些台。其实,做人真的很寂寞。天长地久,一个人所有的只 有自己。 原来听人说,死后幸运的会投胎做猪,不幸运的才会做人。思 来想去,做人,真不如做猪舒服,不仅悲从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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