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夕起相思处为你枪决了千年的寂寞、夜鸟南飞、海水渐渐吞噬了最后一线日光。弦音奏出了泣血章节、暮霭时分风琴在潮汐间独自唱响。墙角的雨伞、不是浅夏里你撑起的晴天。涂满了白色线段的房子、装着年少时穿过的旧衣服、口袋里十年未动的、不是糖、而是手写情书。天醒了、而我们还在醉、听到强烈的扣门声、却没有谁起身去开门。 你睡着了么、那么我用浅酒贪欢的昏晓叫醒你的耳朵。 你又记得多少、我流过的泪、唱过的歌、写过的词、看过的书。 ——题记。 文、藐视沧桑。 呕心之作。 [不要再忘记我了。你知道我,拿起你就放不下。] 坐在沙发上。看眼前景象。听打到窗上很响的雨声。喝着冰镇三夜的可乐。 每个暗下来的夜晚。巨大的房间里可以听到孤独的回声。 如果海水最后淹没了彼此的脸。那谁又会记得曾经深爱过眼。 也想与你秉烛长谈。也或者什么也不说。只要你在我的对面。我可以不再抱着回忆去想念。 其实只要给我一把枪。亦或者一弯弓箭。我就可以日夜去追杀那些纠缠了白年的寂泪。 速站速决。一日之后、我定会满身鲜血抵达你的城。 江边放起孔明灯。膨胀起来的白纸上有你的名字。 那是亲手画下的相思。却只能是一封无宿的情书。撑不起你的天。 [你是我的江山,我膜拜你十年之久。] 在海的那一边、有一朵浮云飘过。你说、上面会不会寄存着你千里寄给我的泪水。 逼人的街道处燃起了大片的火、典当了一个季节的悲伤。 黑夜的眼渐渐闭上、你看日出里的剪影写满了思念成灾的伤口。 [那是你第一次放我鸽子。一放就是一辈子。] 你留下来的纸条。被风吹到沙发底下了。 所以我没有看到你抵死绽放的想念。还在这里责怪你没有带我一起走。 最后我踏破了路。走碎了沙石。来到你独守的城。你却闭门不出。 让我连夜带给你曾经你最喜欢的糕点彻底冰凉。最后我蹲在城外流了一夜的眼泪。 你依旧不肯再见我一面。那就赐我一杯毒酒。 这样不会再为你彻夜流亡。只是。在我坟前。记得为我撰写墓志铭。 如果你要听我说故事。那你就一日千里。为我迢迢赶路吧。 我只是想感受一下。有人为自己付出。有人为自己不顾一切的那种感觉。 [或许我们从来都没有兑现过一个诺言,但是我们确实真的爱过。] 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紫陌发的信息。知道她要出去玩了。 突然很想和你说一说。记得开心。你是我最大的骄傲。无论去到哪里。都想把你拿出去炫耀。 因为毕竟没有太多一直温柔发光的人可以梦见了。 最近很多人都说。一面对我。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。 其实我都懂。因为我太冷清。给所有人一种紧凑的压迫感。所以你才会离开。 那个雨夜寂静如凉,你撑着伞来扣响我的门。我的泪映着你的脸。 猝亡的悲伤与你的天空连成一片。你不知道我走了那么远只想典当你的悲伤。 印章盖下永恒的歌。光年的倒影其实是你笑着的眉眼,池落了一地的雨点是天边种下的泪光。 你是我旅程里悄然遇见结伴的人,我想画一张地图带领你走进童话浮华里。 潋滟的水花也遮不了我们热烈的相爱,我们谁都不要一个人独自踏上归途,我们不是该站在荒凉里的孤独猎人。那场水色眼泪童话绽放了、那场浅眠电影散场了。 你看我的等待,反复生死之间成了伤。我泼墨而成的画卷,展开是你的轮廓若隐若现。 抽屉里的银色镯子,隐匿着我从未开口说出的黑暗。你 听、你的裙摆扬起了云落的泪。你看、你的掌心接住了风吹落的微笑。而我想做你眼下的那颗暗红色的泪痣。 共同狩猎一场末日幸福,冷色调的亲吻打湿了旧日记。 有没有一种唇语可以告诉你永远在何方。北风过境,你便重新牵扯起了笑颜。 你走过的雪海、步伐之下结出了层叠的伤花。很多年之后、你记不记得有这样一个我。无声地抿着嘴与你相爱。 我去电台为你点一首午夜情歌。没有词语。没有旋律。只有空荡的复音。 把这些刻录成光碟。邮寄到你手里。这样。你孤独的时候就可以陪我过这站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