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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saintom

[连载]风流三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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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4-8-4 03:24:07 | 显示全部楼层

[连载]风流三国


第十一章 论曹


作者:浴火重生     
  郭嘉捉住两人心志动摇时机,从怀中拿出书信,交于边上刀斧手,那士兵又拿给笮融。
  两人脸色茫然,六神无主的接过书信,随既看了起来。

  渐渐的脸上现出惊讶,似是不信。

  笮融显然被张浪信中的话打动野心,只是仍十分谨慎道:“谁敢保证张浪的话是真是假,假如他也来个刘繇的过河拆桥,我兄弟两人更是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  郭嘉很准确的很握住了他们的心态,从刘大人到现在直呼其名,笮融两人的心志已开始强烈动摇。只要在加把劲,事情就成了。

  郭嘉趁胜追击,朗声道:“主公言出必行,此事两位只要同意,必昭告天下,我主守信之人,岂可失信于天下?”

  两人又对望一眼,最后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,笮融沉声道:“好,我二人退回广陵自立,愿与张浪结为唇齿,如若刘繇派人来攻,徐州可要来兵支援,不然广陵定然不保。”

  郭嘉一瞬间眼里闪过一丝让人难以捉莫的神色,心中如释负重,只是丝毫没有得胜的喜悦,对他来说这事都在意料之中。当下点头道:“那是当然。”

  三人又聊会,郭嘉告辞而去。

  张浪和袁术盱眙又相持一些日子。

  这时,徐州传来一喜一忧的消息。喜的消息是袁军大将桥蕤,副将梁刚,带兵五万侵入徐州百里之内时,被高顺领兵大败于灵壁,桥蕤败走,梁刚战死。与劫粮失败的李丰聚残兵四万,屯于泗洲,进退两难。

  忧的是曹操与吕布大战快近尾声,趁张浪出征扬州之际,腾出人手,调夏候渊领精兵一万,屯于山阳,静观徐州之见。虽名为盟国,其野心昭然可见。还好高顺败李丰部队急时,要不然复候渊趁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。

  原来曹操自知张浪攻下盱眙,随时准备攻打寿春,心里十分焦急和担心,因为自己深知道张浪就是未腾飞的巨龙,只要给他一定的空间发挥,那时腾空龙战三千里,将是自己扫平天下的最大障碍。想借机入侵徐州,又犯吕布未平。本想分兵一半令荀彧领兵对抗吕布,自己再战徐州。

  曹操把事情说给谋事,荀彧苦谏道:“将军不可,昔日高祖保关中,光武据河内,深根固本以制天下,进可强攻,退可坚守,虽然有难处,但终成大业。将军当首平兖州,况且河、济乃天下之要地,是亦昔之关中、河内。今吕布未平,袁绍虎据河北,如若此时取徐州,多留兵马则不足攻克,少留兵则吕布缓过气来,那时兖州又危。盱眙至徐州,快马不过十天,若徐州攻克不下,主公就如无根之萍,何处可归?今陶谦已死,张浪威望甚高。徐州百姓,既已服张浪,必然助张浪死战。主公弃兖州而取徐州,是弃大而就小,去本而求末,以安而易危。就算兖州平定,当思进取河北,此皆帝王起家之地。愿主公三思。”

  曹操脸色阴沉,心中不知何想,两小眼精光闪闪,拂袖道:“张浪此人雄才大略,事事有先见之明,如若不趁其羽翼未丰除之,日后会是一大祸患。”

  荀彧微笑自信道:“主公,照张浪发展路线,其取徐州为根基,后取盱眙寿春,接着定然是下江东。自盘古开天以来,成霸业者由北至南而平天下居多,而由南至北统一的无有先例。北方虽战乱连年,但民风强悍,吃苦耐劳,反观南方之民,优柔寡断,不够坚毅耐苦,多贪图安逸之辈。再则华夏地理由西到东,高开低走,北方多平原和高原,南方则河网纵横。华夏分为三个部分,以关中和蜀为西翼,以山西,宛洛,荆州为中翼,以幽州,冀州和江东为东翼。一般是先占领西翼,再图中翼,对东翼起压迫之势。而从中翼起兵的一般是先平定西翼,然后形成对东翼起压迫之势。而从东翼起兵,也是先占西翼,而后向南压迫。所以成霸业都无不采用由西向东,自北向南的方式来统一中原。由此可见,张浪先占徐州后图淮南,在战江东,此自取败招,无霸王之气。最多让其成一割地诸侯,不成气候。”

  曹操得知荀彧大论,低头沉思,还是放心不下,最后腾出人马派兵一万,静观其变。

  张浪在得知消息后,第一时间聚集谋事,商议办法。

  程昱随张浪领兵出征的这些日子,人清瘦不说,皮肤也黑了不少,不过更显他的精练,智慧两眼,更是深遂,只见他脑有成竹道:“ 曹操是豺狼猛虎,主公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于对抗,权宜之计还是结好曹操。吕布去后,曹操最大的敌人绝不会是我们,而是袁绍,想来他也是十分清楚。只要主公派个能说会道的人痛诉历害,愿与他连手共破袁绍,他必在横量得失之间做出正确选择。观其只派夏候渊领兵一万屯于山阳,便可知其用意。”

  徐庶现在更像一名毕业的高材生,有很强的能力,却少了点经验。很多事情都是在田丰程昱发表后,才敢说出自己的意见,虽然和郭嘉一样年青,却少了他大气与自信。郭嘉生性不拘,常兵出险着,胆大多变。而徐庶刚好相反,生性忠厚,做事按步就班,稳字当头。

  不过在张浪帐下经过了这么多事情,信心也慢慢积累起来,此时也接程昱话后道:“程先生说的极是,曹操乱世枭雄,自二十岁被举孝廉起,当上洛阳北部尉,随既改任顿丘令,然后被征召为议郎,表现出极擅长权谋、应变能力,黄巾之乱爆发后,曹操任为骑都尉,征讨颍川黄巾。表现出很强的军事运作能力。不久又发生了董卓之乱,曹操虽被表为骁骑校尉却连夜逃回陈留招募义兵起事。初平元年,十多位诸侯奉袁绍为盟主共伐董卓,曹操代行奋武将军,董卓虎牢和汜水失守后,就火烧洛阳,协持皇帝逃往长安。曹操独自发兵追赶,在荥阳被吕布大败。虽然如此,但比起那些为保实力,不思进取诸侯更心存百姓安危。不久诸侯联盟就各自解散,曹操则领兵进驻河内,之后他攻打了黑山贼于毒,白绕,眭固,匈奴于夫罗,还打败青州黄巾百万人,收降30万人为青州兵。实力空前。接着曹操又大败袁术,讨伐徐州,屠杀诸郡百姓,也许这是他自起兵来最大的败笔,后来被主公设计败走。同时张邈和陈宫结连吕布发动叛乱,兖州大都落入吕布之手,双方对垒数月后因饥荒罢兵。现在看来吕布已挡不住曹操前进的脚步了。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,绝对是乱世枭雄。”

  徐庶如数家珍,说起曹操竟滔滔不决,长文一大堆,眼里闪过赞叹之色,看来他也十分欣赏曹操。

  张浪读过史书,对曹操也是有一些了解,不过经徐庶说出来,感觉又有点不同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谁喜欢自己的手下当自己的面称赞别人,不过还好自己心胸开阔,没在意这事。

  程昱也深有同感,叹息道:“曹操必是主公扫平天下最大对手,此人十分大气,极有才华,无论政治,军事眼光都有独到之处,为人更是不拘一格,唯才是用,虽然残酷但并不暴虐,冷酷但并非无情,具略了成大事所有的条件。”

  张浪听的遍体身寒,不但徐庶如此推崇,程昱也赞叹不绝,自己对曹操的认识又加深一层。为什么自己在曹操手下的时候就感觉不出来呢?还好自己来自21世纪,要不然不要说打,光给这些跺跺脚天下就震动的重量级谋事说的没胆了。

  这时有探子进来报说袁术手下陈纪,张势领兵四处却掠附近乡里钱粮,坑杀百姓。

  程昱两眉跳动,脸有喜色道:“袁术无粮了?”

  徐庶也兴奋道:“极有可能,今年淮南又是蝗灾遍地,袁术大军补给不济了。”

  张浪也大喜,暗思好你个袁术,做恶多端,这次看你还有什么仙招。随既嘿嘿道:“那我们只要闭门不出半旬,袁术不战自乱。”

  程昱和徐庶同声大笑应是。

  接着又商量了一些事情,决定快马一人去徐州,令陈珪出使曹操言共讨袁绍之事。陈珪本体弱多病,不过在徐州的日子里,吃了一些杨蓉开的补方后,身体大有起色,老当益壮。而且自己想到徐州攻防战的时候,陈珪父子能在把曹操和吕布耍的围围转,可见他是出色的外交家,有自己独到之处,姜还是老的辣嘛。

  接下来时间,张浪闭城不出。等待时机。

  却说袁术兵马十五万,日费粮食浩大,淮南今年又蝗灾遍地,颗立无收,接济渐有不及。军士多有埋怨。袁术只好催军速战,但张浪就是闭门不出。同时袁术收到桥蕤、梁刚战败消息,想不到自己三路人连连受挫不得进,当场怒的脸色发青,随既下令准备强行攻打盱眙城,却不料在这个时候又有消息传言刘表大兵压境,先头部队黄祖沿江而上,直逼皖城,吓的袁术坐立不安,不知真假。

  在粮草不足,后方谣言乱其军心之时,袁术无耐之下准备开始退兵。淮南兵将也是准备好行囊,随时后撤。

  张浪终于迎来破袁术最好时机,开始以两万丹阳兵为主力,六千轻骑兵为两翼,重盔连环马居中,三万步兵为副攻,倾巣而出,漫上遍野冲杀而来,只留徐庶和程昱领三千士兵守城。在这样的冲锋战中,徐州骑兵装备马蹬和环铁大刀后,优势尽显,冲锋能力比以前强上几倍,马上士兵更是能得心应手杀敌,加上两万丹阳兵素质之高,训练水高之先进,如水流银泻般,铛不可挡。袁术士兵本就对袁术心有不满,加上被流言弄的个个兵无战心,思乡心切,连连战败后退,虽兵力有优势,却被打的只落花流水,士气更是一落丈。如若不是纪灵和孙策各领部曲奋力死战,挡住徐州冲锋,袁术早已一战被擒。

  就在袁术战败后,内部矛盾终于激发。部将陈纪不满袁术,自领部曲投降张浪。张勋因自已为袁术出生入死数年,到头来却对自己深有成见,领亲信逃窜合肥而去。部下四分五裂,唯有孙策和纪灵死战断后,快速退回寿春。

  兵力从开始的十五万,一下锐减只有数万,反的反,跑的跑,死的死,降的降。

  自此袁术败势已成,张浪知道如若不出意外,淮南之地,已落入囊中。一路追杀之间自己的部队如同滚雪球一样,人马越追越多。这样一来补给就出现了点难度,不过还好徐盛此人做事精练,粮草押运的很不错,才没有出现粮食不足的事情。

  同一时间,笮融和薛礼自告奋勇,代刘繇伐徐到广陵时,忽然叛变,自领广陵太守。

  把刘繇气的当场吹胡子瞪眼,大骂两人反复无常。随既整备兵马,令大将张英领兵数万,强攻广陵。笮融得到消息后连夜派人求救张浪。

  张浪经过众人商议,决定派张辽领兵一万支援广陵,并且给了秘密任务,到广陵后诛杀笮融,薛礼两人,接手广陵。

  又令太史慈、赵云领轻骑连日追赶袁术,自己领大军随后就到。

  程昱出谋道:“桥蕤,李丰领残兵四万屯于泗州进退两难,又挡住我军补给之线,此时袁术大败,只要主公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使人书信一封,可招降二人。”

  张浪随既派使者出使。

  徐庶又出谋道:“如若我军主力全部追杀袁术,刘繇出兵曲阿攻打盱眙,恐怕有危。”

  张浪深感有理,自己大军如若倾巣而出,刘繇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?

  随既令徐庶领兵二万,藏霸、练荣为副回守屯住盱眙,待广陵平定后,两处一同出兵曲阿,攻打刘繇。

  接着自领五万步兵追击袁术。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4-8-4 03:35:35 | 显示全部楼层

[连载]风流三国

第十二章 真正的汉子


作者:浴火重生     
  形势已相当明显,袁术兵败如山倒,一发不可收拾,虽然组织起几次反击,却给张浪轻易化解。最后袁术在纪灵和孙策的保护下,坚难的退回寿春,只是这时残兵不过数千,战将只有数员。加上寿春老弱兵将,总共不过三万。而张浪仍不依不扰一路驱兵追至淮南。
  张浪所过,郡县望风而降,无人敢摄其锋芒。一路势如破竹,威名远播。

  张浪以降兵为先锋,三万兵马为主力,从盱眙开始追杀而来,最后围住寿春。

  经程昱进言,所谓上兵伐谋,下兵伐城。攻城为下,攻心为上。先不急部队攻城,而而是做出长期围城的架势,然后大打心理战,因为袁术在淮南做恶多端,人心不满,只要多放谣言,日久必有叛动。

  张浪照程昱的计谋,每天到了夜里,就开始派人南门擂鼓,北门放火,东门喊杀,只留西门一条水路。定要从心理上压住对方,不战而屈人之兵。果然一些胆小之人经过几天担心受怕后,开始陆续的从水路四处逃窜而去。也吓的袁术心惊肉跳,夜夜不得入眠,苦盼援军前来。

  张浪一边派人到寿春四处堪查地形,同时还派黑鹰卫看好时机潜进城去,散发消息,得袁术头颅者黄金五百,投降者从宽处理,谣言刘表大兵压境等。

  刘繇知张浪领兵追至淮南,派大将张英领兵三万攻打广陵,自领兵五万攻打盱眙,以求拓版纳图。

 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,攻打广陵的张英哪里是张辽的对手,兵马刚到江都,立足未稳,便给张辽劫了寨,挫了锐气。第二日张英怒气而来,却不想半路又为埋兵所击,损失不小。接下来三万部队被张辽连连大败,折了兵马无数,有次差点就要丢了小命,无耐士气低落,连战连败,唯有退守北固山。

  事后张辽在庆功宴上埋伏五十刀斧手,酒过三巡忽然诛杀笮融,薛礼,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,人头已落地。然后领兵快速诛杀判党,昭告广陵,张辽此举大快人心,特别后来得知消息的赵家族人,更是死心为张浪所用。

  接着刘繇自领大军攻打盱眙,近月不得胜。原来被徐庶设计死守,刘繇束手无策。

  这时桥蕤,李丰领四万兵马屯阳城来降徐庶。他们见袁术败走,又接到徐州招降,两人思量后都觉的袁术大势已去,而张浪年少有为,跟他必有一番事业,遂领残部四万投降张浪。因刘繇围攻盱眙,不得入城,二人为表诚意领残部四万兵马,从侧面冲杀刘繇,徐庶见城下士兵大乱,当机立断,令藏霸领兵一万,出城相助,两面冲杀。结果刘繇大败而去。

  事后徐庶亲自安抚降将李丰等,令二人感激若零。

  张浪部队围寿春城半月,每日只让士兵齐声擂鼓呐喊,让弓箭手射入招降书信,诱乱袁兵军心。

  终于,谣言刘表出兵成了现实,田丰说动刘表,两家相结为同盟,趁张浪大军围攻寿春之际,刘表派蔡瑁领兵五万,出兵汝南,死死压住袁术边防军队不得回援。

  至此寿春外无援军,内无战心,众人知大势已去,袁术败局已定。有寿春王动与降将陈纪相交甚厚,又见袁术准备弃寿春而去,令自己和一些将士把守城池,全然不顾手下士兵死活。心灰意冷下,当天夜里派亲信摸黑出城,书信于张浪,约三更灯火为号,其自带部曲斩门落锁,迎徐州大军进城。

  张浪大喜,下令三军将士饱餐一顿,准备夺城。

  兴平元年,公元194年初,在内应王动的帮助下,徐州张浪带大军杀入寿春,对百姓秋毫不犯。寿春里面的军队早已士气到谷底,无人有心应战。张浪路上豪无阻挡领兵冲入袁术府上。

  袁术得知有人叛乱,吓的脸色惨白,悔不听从事杨大将之言,未能及早撒离寿春。急忙和一些亲信收拾东西,准备逃跑。刚行致大堂还没有出门,忽然见徐州兵破门而入,个个杀气腾腾望着自己,刹那间袁术脑里空白,腿下一软,差点要跪地求饶,无一丝英雄气概,还好边上的纪灵和孙策扶住,这才没有全丢了脸。张浪对他一脸哀求样子无动于衷,手心一点也不软,袁术做恶多端,残暴不仁,死不足惜。

  自己也不说话,首先冲了上去,如狼似虎直扑袁术。

  众将也随后冲了上来,敌住破斧沉舟的纪灵孙策和他们手下几个心腹健将。

  赵云、典韦、赵雨等几个一流高手加入战斗,众士兵里三层,外三层围住袁术和他的手下,插翅难飞。只用了一会的功夫就先后制住程普,黄盖和韩当等人。

  而张浪则毫无阻挡的冲到袁术面前,隐隐间闻到一股尿骚味。然后看见袁术两腿发抖,所站之地有些水迹,他竟忍不住失襟了。

  张浪心中对眼前这个肉球大感厌恶,自己来自21世纪注重团体的社会,还特别崇拜英雄,何况自从来到这个古三国时代,耳染目睹,也渐渐感染上了英雄主义,虽袁术为人坏事做绝,但到底是一军阀之首,本以为有些本事,却想不到如此怯弱无能,真是为他出生死入的将士感到不值。

  一伸手就抓住那华丽的袍子,什么早期游侠,什么精通武艺,通通是放屁,还不是瘪三一个,张浪冷眼望着全身发抖的袁术,不发一语。

  纪灵正在赵雨梅花枪下左右闪躲,本武艺就不如赵雨,加上心中担心袁术安危,更是被杀的无反手之力。此时见张浪十分容易就捉住袁术,心中又急又怒,粗眉倒竖,青筋暴涨,厉声道:“张浪小儿,休伤吾主。”大喝间,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硬是荡开赵雨的梅花枪,冲张浪这边过来。

  黑鹰卫一拥而上,紧紧团住纪灵,不让他靠进张浪。

  纪灵喝声不断,气势如虹,连连用三尖两刃刀砍翻数人,端是慓悍异常。

  这下可把赵雨怒着了,俏眼圆睁,枊眉新月弯刀,如玉面罗刹般。芳心暗思姑奶奶出道至今,哪容的下你这么嚣张,梅花枪“啪啪”计计长打,如出洞灵蛇般,紧随而上,死死缠住纪灵。

  纪灵奋死力战,无奈自己不太擅长步战,小小大堂又挤满徐州兵将,加上赵雨武艺了的,很快便被她打翻在地,士兵一下就拥了上来捉住他。

  赵雨则拍了拍小手,收枪立起,一动一静竟显迷人风采。脸色大悦,红朴朴的可爱动人,娇颜更是得意洋洋,乌黑大眼眇了一下张浪,似试诉说自己的历害,就像小孩像大人邀功一样。

  张浪则微笑了对望一眼,左眼捉狭的轻轻眨了一下,嘴角带着微微挑逗的表情,让赵雨芳心没来的又跳了两下,急别过头去。

  张浪心中暗笑,没时间调戏赵雨,望了望做兽困斗的孙策,见他骠勇异常,太史慈双短戟力战不得上风,看来孙策不但马上了得,马下也十分历害。特别是一个人在面难死亡危机的时候,他的潜力会十倍百倍的激发出来,孙策正是明证。

  张浪手用力一提,袁术一百多斤肥大身躯一下随着两腿离地,吓的他哇哇乱叫,手脚并舞。

  张浪一边提着袁术一边望着场中仅仅最后一对打斗,脸色轻松道:“孙策,你还想打吗?”

  孙策挡下太史慈的闪电双戟,粗略间观查一下形势,边上密密麻麻的徐州士兵不说,加上袁术害怕的表情,自己忠心部下又被擒,自知大势已去,无力回天,俊朗的脸上首次现出绝望之色,青一阵白一阵,最后狠一咬牙,丢枪于地,有种英雄末路的感觉。朗星般双眼恨恨的扫过袁术,如剑凌厉的光芒重重划过袁术内心深处。

  孙策脸色麻木被士兵捆了起来,红缨头盔在众士兵的手腿中,“当。当”落地。

  张浪脸上现出得意的笑容,嘴角微微扬起。两眼在孙策身上转了一圈,感觉相当满意后,眼神又回到袁术身上。

  袁术早吓破胆,见张浪恶魔般的笑脸再自己两瞳放大,连连失声求饶。

  张浪不屑的把他丢在地上,从牙缝里冷冷顠出让袁术当场晕倒的话来,道:“推出去斩首示众,挂城三天。”

  众鹰卫上来八人,手脚十分利索把早已吓晕在地的袁术,像死狗一样拉了出去。纪灵见袁术就要处死,这位粗猛山东大汉,身体强烈挣扎,几名鹰卫竟差点敌不过他的力气。

  厉声大叫道:“张浪小儿,休伤吾主。”声音中道不尽的无奈愤怒和沧桑嘶哑。

  大堂中只传出火把燃烧的声音和纪灵撕破夜空的怒骂声。众士兵鸦雀无声,有些同情望着这位粗猛大汉。

  远远传来袁术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,然后归于平静。

  同一时间纪灵也忽然停止歇期底里的嘶叫,脸色陌然,从开始愤怒的眼神一下变的如往尸走肉般,暗淡无光,就像人没了灵魂一样。 只是冰冷冷的盯向张浪,声音里透着麻木和摧心道:“纪灵身为主公之人,死亦主公之鬼,愿求一死,绝不投降。”

  一句话就堵住张浪招降的心意,让他无话可说。

  心里虽生起隐隐爱惜之意,但见纪灵脸色坚决,如日本武士道精神,心知古代英雄最重名节,心中十分敬佩这个山东大汉,眼里更是闪过赞叹之色,不过可惜纪灵随袁术多年,手里染上太多鲜血,而且他舍身取义,就算死也不愿坏了自己“忠”节。

  张浪犀利眼神和纪灵对视半响,从他眼里看不出丝豪的惧怕和退缩,忽然拔出旁边鹰卫配刀,丢于在地,然后心中复杂的转身别头。

  纪灵马上挣开鹰卫,拿起配刀,厚大满茧手掌,轻轻抚过锋利的刀锋,坚毅的眼里闪过一丝怀念缅思。好似又想起自己纵横沙场,金戈铁马的感觉。

  纪灵眼里失落同时又闪起阵阵兴奋,接着终于暗淡下来,嘴里喃喃哑语道:“刀啊刀,你终日杀人,可有想过自己被人所折。”

  皱眉一紧,好似下了决心,同时接着振臂大呼厉叫道:“主公,纪灵来了。”说完拔刀自刎,血花四溅,纪灵从容就义,倒地时两眼怒睁,似是不甘又似盼望什么。

  张浪心中竟有不忍,大感可惜,只是事已至此,敬他好汉一条,随即下令士兵好好安葬。

  无论是赵云还是太史慈等众将士,脸上都泛起惋惜之色,多忠心一位部下,只是可惜选错了主人。

  处理完纪灵的事情,接着轮到孙策和他众部将了。

  高高坐在大堂里,望着如傲鹰一样孙策,硬是不跪,心里十分复杂,孙策和他父亲一样忠义两全,想招他投降十分困难,就算招降了,相信他也不会甘心位居自己这下,日久必反。 如果不降,自己是否要杀了他?张浪想的头都大起来,如果田丰在就好了,自己想什么,他都知道。也会帮自己拿出 好办法,可是,哎。

  大堂十分安静,众人都等着张浪开口,无数计眼光都聚焦在他脸上。

  张浪轻咳两声,眉头不展,机械道:“孙策你可愿降?”

  孙策冷笑两声,俊脸拉的长长,两眼望天,不做思索道:“大丈夫生又何欢,死又何惧。只恨我孙策身不逢时,竟为袁术如此无能之辈做事,真是天亡我也。”

  神情语言相当壮烈。

  张浪就是见不得如此英雄气概,所谓惺惺相惜,就是这个味儿。

  心中有些不忍道:“袁术非明主,你投他也是笔败招,不若你。。。”

  话还没说完,孙策勾鼻冷冷沉哼一声,斩钉截铁打断道:“休想孙策投降,人无忠信何立足于世,所谓忠臣不事二主,为求活命而坏一世英名,非大丈夫所为。”

  张浪心里又叹了口气,有些不甘道:“难道真的要我杀你了吗?”

  孙策仰天长笑,声音中透出丝丝的无奈和悲伤,加上有些散乱下来的黑发,好似虎落平阳般。淡淡道:“砍头不要紧,大不了脖子上一个碗大的疤,二十年后孙策还是好汉一条,那时定然再和你争霸江山,一决高下。”

  张浪的心里强烈震撼,久久不能平息,这才是真正汉子,也只有在书上电视里所能看到的汉子。脱了自己以前那个功利社会,才更感觉到古时是怎么一个有血有肉,有情有义的时代。

  张浪心里十分犹豫和复杂。
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4-8-4 03:49:43 | 显示全部楼层

[连载]风流三国

第十三章 传国玉玺


作者:浴火重生     
 赵云也从张浪阴沉不定,犹豫不决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,好似心中知道他在想什么。其实自己在他手下也有段时间了,怎么会不了解他呢?张浪平时极重有才干之人,上至达官贵人,豪门望族,下至平民百姓,三教九流,只要有本事,唯才是用。而且对他们十分敬重,所受到的礼遇可是让人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,绝对是发自内心,毫无做作。
  只是观其行而知其人,孙策此人绝不简单,不是单单勇夫,看他刚才说的话就知道极有野心,而张浪在招降未果之下,似乎有放了他之意,无疑是在放虎归山。今趟之所以能这么容易就捉住孙策,完全是因为他在袁术手下不得重用原因,假如一开始就以孙策为主将,也许胜负难料。一旦他有了自己的势力和地盘,让其从容发展起来的话,绝对是张浪一个对手。

  赵云赶在张浪没下决定之前,小心翼翼进言道:“主公,孙策此人不可留,如若收降,单不说他所表现出来的野心,不甘人下,而且其旧下部将韩当,程普等对孙家忠心耿耿,谁敢保证他们不会怂恿其自立,此乃养虎在身,弄个不好是以身饲虎。如若尽放,实乃纵虎归山,后患无穷。望主公三思。”

  本来这些事情不用自己进言的,只是郭嘉和程昱还在城外大寨里,没有随队杀进城来。

  虽然赵云声音压的很低,但大堂静的落叶可听,在张浪边上的几位大将都隐隐听到,心中为孙策叹息同时,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只是可惜了孙策武勇。

  张浪两眼精光闪闪,盯着孙策久久不放。好似要刺入他内心深处一样。

  而孙策则是坦然无惧,昂首挺胸。

  心中知道赵云是为自己好,也不想让自己多竖强敌,只是自己的三国情结,心怀着对他们的敬意,从21世纪顠然而来,又谁能理解。自己怎会轻易杀了如此赦赦有名人物。就算自己以前玩三国游戏时,捉到一个好武将,首先是想尽办法招降,如若末果,也舍不得杀掉,只有放了。如今自己活生生的回到三国,并且还和他们有了某种关系,更是没了这个狠心。

  再经过再三的左右思量后,张浪感觉自己胸闷的很,刀削的脸上紧皱不开。最后好似下了很大决心,再一次盯向孙策,沉声道:“孙策,如果你不想投降,我也不强迫你,但在生与死的选择中你会选什么?”

  此言一出,众将隐隐感觉不妙,张浪有放了孙策的打算?

  孙策也明显一愣,想不到张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本来自己都准备好了呢。观他意思好似要放了自己一样,一时猜不透用意,道:“如若不用投降,孙策当然选生。”

  也是,蝼蚁尚且偷生,何况是人呢。在说孙策心中壮志未酬,怎么能如此不甘而去。听张浪话中语气,孙策也泛起求生的本能。

  张浪一伸手,阻止脸色有些急的赵云,不让他在进言。然后望着泛起生机,两眼开始有神的孙策,心中又爱又恨道:“只要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,我就放了你。”

  张浪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关键时刻,自己心肠会忽然软下来,不像平时的做风,以前在大事上可是手辣心狠,快刀斩乱麻。只怕今日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

  也许受三国演义影响太深了吧,也许心中真的有些佩服这个史上横扫江东六郡,开拓吴国彊土猛将吧。

  其实这是在他脑里根深蒂固的三国演义做怪,孙坚早逝不说,假如没有孙策,何来江东六郡,没了三国鼎立,也就没有后来的吴国,他开创孙权霸占长江数十年的基根。如若就这样杀了豪杰孙策,单不说别的,自己的心里也会天天内疚,因为张浪实在很佩服这些三国枭雄。

  孙策脑里飞速运转,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如若不能把握好,那真的是要命绝此地。想起张浪手下猛将如云,谋事如山,加上收袁术精兵十万,已成羽翼,一方之霸,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领徐州牧名不正,言不顺,如若别的军阀讨伐,也是最好的借口。最好的理由是让他名至实归。

  想到此时,孙策脸色阴沉不定,眼神复杂,最后一咬牙根,下了一个十分重大的决定。脸色十分无奈和不舍道:“张将军领徐州牧,民心所向,只是没得到朝庭认可,顾无名有实,今策有家父遗传传国玉玺,愿献于将军,然后将军送归朝庭,圣上必因将军之功,进而封官加赏,做到名正言顺,绝天下之口。”

  众人心里同时大为震惊,想不到孙坚真的得到玉玺,看来传言不假。记的十八路诸侯讨董卓时,攻克虎牢和汜水,董卓火烧洛阳,携帝逃至长安,曹操带兵追击,孙坚领兵扑灭大火。这时孙坚忽然托疾而去,罢战带兵回长沙。结果有消息传至袁绍,说孙坚退兵乃是得到玉玺,大怒同时,心生贪意,书信于荆州刺史刘表,令其半路劫杀孙坚。自此二家结下怨仇,孙坚回长沙后不久跨江击刘表,结果中计身亡。

  更让人吃惊的是孙策在生死关头,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,就想出如此绝妙计策,有让张浪领牧徐、扬二州名至实归的办法,可见此人相当有智力。更是让众人心生杀意,孙策武艺之高不在话下,而且如此有谋,如若放了,真的是放虎归山。

  同时众将士感觉也开始变的十分激动,乱世出现玉玺,是否暗示张浪有真命天子之像呢?

  边上的程普、黄盖等被五花大绑,脸色都一片黯然,玉玺之事他们当然知道,想不到这个让孙坚最终丧命的罪魁祸首,最后还是保不住要落入他人之手。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,直接给了别人,不是更安全无事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玉玺害了孙坚之命,却也救孙策之命,(虽然现在言之过早,不过相信张浪英雄人物,绝不会失信于人)看来扯平了。

  孙策好似丢了心头肉一样,心里泛泛绞痛,脸色泛白,感觉十分憔悴。自己父亲被吕公诱之射杀,仅留下玉玺于家中,隐隐中成了自己最重要的物品。如今献于张浪,只剩下坐骑花鬃了,这本是孙坚之骑,极有灵性,在千万箭雨中,仍能来去自如,孙坚战死后,此马一路狂奔回营,长鸣不止,还流出马泪。孙策十分爱惜。立志坐此马,完成孙坚所未了心愿。

  虽然心里在滴血,孙策仍是冷冷望着张浪,薄薄的嘴唇紧抿,十分有个性,静静等待张浪回话。

  张浪果然为孙策玉玺所打动,酷酷的脸上轻轻扫视自己边上众人,有低头沉思者,有脸色着急者,众人神态各自不一。忽然感觉自己的心态一阵放松,无刚才那阵阵闷胸之感,好似明白什么事情,朗声道:“好个孙伯符,你说的理由的确让我动心,只要你交出玉玺,便放你们一条生路。我知道你此次败的心中不服,为人帐下,总是缚手束脚。我希望你此次离开后,能努力发展自己,来日我们再一决高下,到时候希望你不要负我所望。”

  众人见张浪果然要放孙策,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自己给自己制造麻烦。个个大惊,心中佩服张浪豪气同时,又想起孙策此人的确相当危险。赵云脸色最急,虽心中也有些敬佩孙策,可是自己立在大局的角度来考虑事情,古井无波的脸上,明显带起一丝焦色道:“主公如若不杀,也可打进牢里,慢慢劝降,如若放了真是纵虎归山啊。”

  张浪只是微笑摇头,并不说话。

  连孙策自己也疑在梦中,想不到张浪会如此爽快,这点倒与自己性恪有几分相似,如若不是敌对立场,真的想去结拜。

  心中再次为张浪气度所折服,脸色坚绝而又有些敬意道:“张将军厚爱,不杀之恩策铭记于心,只要策还活在世上,它日必努力发展自己,到时刀剑争锋,对阵沙场,那时再决高下。”

  张浪又点了点头,感觉自己心儿跳的很快,想着就热血沸腾,在21世纪里,注重的是团体,而不是个人主义,所以才把自己的个性完全压制。如今到了古代,不可同日而言,心中渴望自己成为英雄日渐强烈,男儿当仗剑四方,快意恩仇,决战沙场,气吞山河,竟展阳刚之美,以德服人,怎能以杀止杀?孙策年少有为,乱世豪杰,如此坑杀,有寒已心,自己敬英雄,怎可随意嗜杀,就算自己今日放虎归山,那又如何,天下多豪杰,没了他还有别人,只要自己做的无愧于心,心里荡坦,就算失了河山,没了霸业,也无悔一生。

  张浪庆幸为自己的决断,深感开心,又为动了杀意感到内疚。同一时间明白自己到这个时代性恪方面的确改变了很多,不在是以前只会看史书幻想的人了。

  孙策也不怕张浪反悔,心中百感交集指着地上一堆包袱道:“玉玺就在那最小的包袱里。”

  典韦五大三粗,三步为一步,一把捞起最小包袱,望着孙策粗声道:“是这个吗?”

  孙策望着典韦比一般人强壮的身躯,满身横肉,脸色凶气,无奈点了点头,神情无比失落。玉玺如此贵重的东西,本不应该带在身边,只是睹物思人,看着它就好似想起自己父亲孙坚一样,用它时刻来鞭策自己。看来这个宝物就要脱离自己了。

  典韦马上动手解下包袱,里面有一朱砂锦囊。又打开看时,有朱红小匣,用金锁锁着。典韦天生神力,虎掌用力一拉,一下就扯开,小匣弹起,里面有一东西,方圆四寸,浑玉而成,色泽鲜明,上镌五龙交纽,作工精细,栩栩如生。美中不足是傍缺一角,以黄金镶刻,金光闪闪,眩人夺目。上有篆文八字:“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。”

  典韦虽不认字,但看这东西精美细致,又刻有五龙,马上献于张浪,一边兴奋的粗声嚷嚷道:“就是这家伙。”

  张浪脸色有些激动,小心翼翼的接过重宝传国玉玺,仔细观摹起来。

  失声赞叹的同时,暗思如果这个东西在21世纪,不知要值多少钱。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,那就是可以让拥有它之人一夜暴富,子孙三代不愁吃穿。

  随既心里又哑然,怎么想起这事。

  孙策则心中似打翻五味瓶,酸苦辣涩样样俱全。英俊脸上,除了无奈还是无奈,谁又会甘心啊。

  看了会,张浪才莫然想起还有事情在等自己解决。随后把玉玺交于赵云,抬起头来,望着忐忑不安的孙策,嘻皮笑脸道:“好,既然如此,我就放了你和你的部下。”

  随既语锋一转,心有所指道:“孙伯符,你可敢和我打一赌?”

  孙策无一些兴奋的实情,反闷闷不乐,好似一夜间苍老不少,无神哑声道:“赌什么?”

  张浪见他全无斗志,心中又惜又怜,自己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孙策,心目中的他,应该壮志凌云,心比天高。当下激励道:“少年心志当拿云,不以成败论英雄,是金子他总会发光,你要相信自己,努力发展自己,当你有了自己势力的时候,就是我们再决高下之时,如若你再输了,你可要无条件降我。同样我输了,我也愿心甘情愿为你所用。”

  果然孙策沉思一会,俊朗表情再复生气,两神也开始有神,放里希望光芒,坚决道:“若年后,孙策必回来与将军再决高下。”

  张浪见自己成功激起孙策的壮志,满意喝声道:“好。来人,松绑。”

  孙策松了松有些痛疼的手臂,和同样已解开绳子的旧将,转身离去。走了两步,终是忍不住心中的迷惑回首问道:“为什么将军决定放了我,不怕将来在你争霸天下的路上多个对手?”

  张浪微微一笑,嘴角轻翘,表现出极大的自信,淡淡道:“多个对手又如何,这样人生才不会寂寞,生命才更显丰富,能在如此众多豪杰中脱颖而出,不是更有价值?”

  无论是孙策还是程普都为张浪的话所震住,竟显赞美之色,若有所思转身离去。

  孙策离去后,袁术部将李势投降,寿春众文官知袁术已死,张浪势大,只有跪地迎接新主,以求平安。

  陶应陶商早在回寿春路上逃窜而去。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4-8-4 03:58:54 | 显示全部楼层

[连载]风流三国

第十四章 他想造反?


作者:浴火重生   
  淮南一地,终于平定。
  此战后,张浪威震中原,无论何地的诸侯,都开始重视这位新生而起的割据势力,短短的一年时间内,先兵不血刃得到徐州,接着无耗多少兵马就消灭关东军阀之首袁术,自领徐,扬州牧。收编扬州精兵十万,钱财军资无数。更使豪杰良臣远近来投。

  张浪浪既得寿春,入座州府,处理事情。

  当程昱心急如焚进了州府后,几乎末做休息,见张浪仍好似没什么事情观赏玉玺,一边喘气,一边又急又气大声道:“主公,属下路上听闻已放了孙策可有此事?”

  原来程昱得知道张浪放了孙策,当场吓了一大跳,急丢下一同进城的大部队,接着郭嘉快马赶来。

  张浪见程昱忧心重重,眉角有汗,神色慌张,语气有质问之色,自是知道为何,微笑点头表示确有此事。

  程昱大急,声色几乎有些失控,十分尖锐道:“主公如何有此不智之举,孙坚虎居长沙,根深蒂固,名扬荆南三郡(长沙、零陵及桂阳)无人不知其大名,虽已逝去,虎威仍在,且吴郡之民,素知孙坚忠烈,只要孙策振臂结众,必为一害。可趁其未走远,令追兵赶至而杀,以决后患。”

  假如换成别人,听到手下这样的对自己话,相信谁心里都会不高兴。但张浪就是张浪,民主思想十分突出,他只是心中叹了口气。然后望了望程昱。见他满脸期待之色,美鬓随胸口起伏而轻轻摇摆。心中知他也是关心自己霸业,不忍负他美意,正想解释,眼尖的他忽然发现郭嘉也随后进来,眉头一动,没急回答程昱,脸色兴趣盎然问郭嘉道:“奉孝以为如何?”

  郭嘉虽然年青,却极有自信,上前两步,来到程昱边上,沉思半刻后,这才缓缓道:“依属下之见,放了孙策也末见的是坏事情。”

  张浪听了心中一爽,郭嘉就是郭嘉,常有出人意料之举,不由兴致勃勃道:“说说你的原因。”

  郭嘉微微一笑,神情极为自然顠逸道:“主公放了孙策首先有一个好处,就是让天下人知道主公爱材若渴,惜有志之士,这样一来远近有才干之人都会前来相投。所以放了孙策这只老虎,却可能得到扬,豫无数群狼。”

  张浪听了头象公鸡啄米一样,只会使劲的点头,连连出声道:“对极,对极。”

  郭嘉得到张浪的称赞,心气更高,接着侃道:“其次如若杀了孙策,江东望族,谁不心寒?吴郡之民极崇孙坚勇烈做风,杀了其子,主公大军下江东之时,必会受到地方势力前所末有的阻力,何况吴景等与孙策有连系呢。再则我军破了袁术,士兵正旺,可一鼓做气直指江南,豫州六郡,扬州诸郡,唾手可得,成霸王之业。加上西南荆州刘表素与孙家有过节,在此前提下,孙策又有何做为?”

  程昱听到这话时,不以为然,手抚美鬓,直口辩道:“不然,历阳吴景乃策之舅,孙策此去必投之,且策与庐江郡舒城周瑜相交甚厚,此周瑜年方弱冠,传闻极有才干,能文能武,三韬六略无所不通,有经天纬地之材,偏长的高大健壮,容貌俊秀,极得人心,加上其从父周尚方为丹阳太守,搦爱瑜,如若孙策起兵,怕两家合为一处,一文一武,一张一驰,那时急难图下。”

  “周瑜?”

  张浪当听到这个名字之时,忽然坐椅子上惊跳起来,脸色十分怪怪。在众人不解中,暗骂自己胡涂,自己怎么会如此失态?自己要下江东了,怎么就没有想起这位翩翩美少年?

  程昱也是有些奇怪望着张浪失神的脸色,随既接着道:“不错,周瑜跟孙策同年,早先孙策父亲孙坚起兵讨董卓时,举家迁至舒县,周瑜曾空出自家的一所大宅院让给孙策居住,两人交情十分深厚,常论大志。而周瑜虽只是小小洛阳令周异的儿子,但他们庐江周氏绝对是望族。虽比不过袁氏的四世三公,论门第在江东可能无人出其右。周家为官之人极多,势力盘根错结,若搞不好关系,必让江东名望大族心寒。”

  张浪还是失神中,“周瑜,周瑜。”这个三国传奇的人物,这个被老罗误了千世英名人物,是否也会成为自己的敌人呢?

  张浪心里忽然一阵麻乱,罢了罢了,周瑜历害自己也不用多说,无论后面如何发展,也不用去想他,兵来将挡,水来土淹,走一步是一步。

  打起十分精神,脸色不漏心中想法,自信对程昱道:“仲德放心,孙策虽为英雄,但浪并不放在心上,别的不说,单其为人豪爽,无防备之心,如若要杀他,十分容易。”

  随既眉头一紧,大吐苦水道:“现在最让我头疼的是传国玉玺这东西,到底应该如何处置才好?”

  程昱和郭嘉一愣,不过见张浪说的十分有信心,心中释然。

  张浪的确有信心,要杀孙策很简单,自己可是特种兵,以前就专门就是干暗杀政客,毒枭大盗等,如今自己手有鹰卫五百,个个精于此道,虽然还没有出手过,不过相信不会差上哪里。

  张浪已经为玉玺头痛上半天了,这个东西无疑就是烫山芋,如若据为已有,那不是要弄个追反之名压在头上?虽然自己现在所做之事,如攻打别的州郡,有追反之实,但这归根于汉朝对各地控制能力日渐削弱,不单自己,曹操,袁绍也不是一样。但据传国玉玺为已有就不一样,人道皮匹无罪,怀壁则罪。如若照孙策所言,送回传国玉玺,那更不好办,派人送去吗?这可是高风险的事情,强盗土匪不说,就怕路上各门军阀也加入争夺行而。谁不想当皇帝,有了传国玉玺,就算称帝也有个好借口。万一路上弄个不好,失了玉玺,护送之人丧命,朝庭怪罪下来,那可是有苦头吃了。

  郭嘉嘿嘿笑了两声,上前几步,刻意压低声音,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,盯着张浪刀削脸厐有些喜色道:“汉朝气数已尽,传国玉玺落入主公之手,莫非天意?”后面四字语音有意拉的长长,似提醒他。

  张浪心头强烈震惊,急抬头望向郭嘉,只见他似笑非笑,两智慧眼神如天上星星,一闪一闪,见自己疑惑眼神,不由轻轻点了点头。虽然他没有说明话意,但自己不是三岁小孩,其中的暗示自己怎会不知?这可是自己从没有想过的事情,虽平时说横扫四方,转战天下,和杨蓉开玩笑当什么皇帝,皇后,但从没有往心里去。如今这事真的摆出来的时候,自己又有些接受不了。

  这时赵雨也轻吐香舌,咋声道:“哇,浪哥哥,你要当皇帝啊?”

  此语一出,可吓坏郭嘉和程昱,脸色一下变白,如果这消息传出去,人头落地不说,可是要诛杀九族的,急忙左右视之,还好都是张浪亲信,这才抹了把冷汗。

  张浪也看了看左右无有外人,又见赵雨兴奋可爱的脸蛋,有些没好气道:“是啊,我要当了皇帝第一件事就封你为妃子,看你兴奋的模样。真是的。”

  赵雨脸上抹过一片红晕,大嗔道:“你想的美。”心里却美滋滋的想着张浪所言之事。

  杨蓉哪里会看不出赵雨的心思,边上调笑道:“哎,如果他当上皇帝,三宫六院妃子满天下。风流快活,哪里记的封你妃子呀。”

  赵雨急性子,没听出杨蓉的调侃之意,柳眉一扬,嘟起小嘴,芳心有些不高兴道:“他敢?”

  杨蓉芳心暗笑,自己也爱煞这个娇憨火辣的小妮子,尾尾道:“他这人最坏了,你说他什么事情不敢?”

  赵雨越想越有道理,越想越急,两手不依,使劲摇着张浪嗔道:“浪哥哥,你如果真的当上皇帝,你三宫六院我不管,你可要,你可要……”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,脸色红润,首次出现害羞表情。

  张浪本来苦闷的心情,给赵雨这一闹,也放松不少,又见她娇蛮可爱,满脸绯红,不由怪叫调戏道:“我可要什么?说大声点,我听不见。”然后故意拉起耳朵,又凑到赵雨脸蛋前,动作极为亲昵暗昧。

  同一时间听到杨蓉掩着小嘴娇笑起,赵雨好似明白什么,脸像红苹果一样,娇滴可人,乌黑大眼快速眇了张浪一眼,使劲跺了跺小脚丫,不依道:“浪哥哥欺负我。”随既转身跑开,来到赵云边上,捉住他的臂膀,撒娇道:“哥,那个坏蛋欺负人家,你怎么也不帮我?”

  赵云刚心里乐的开花,天生一物降一物,暗思你这个野丫头,平时像个辣椒样,但在张浪面前乖的让人难以致信,有了张浪制她,看你怎么疯起来,自己也不用天天操心了。不过没想到自己妹子一下把自己推上前线,直接和张浪交锋,他可不想和张浪掰手,两手一摊,只有假装无奈道:“有吗?我怎么看不出来。”

  张浪望着赵云表情为之绝倒。明明两眼有喜悦之色,却要装着苦瓜脸一样,看来他这老哥当的很辛苦。不由继续挖苦道:“小雨,叫你哥也没用,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,还是乖乖跟着我吧。”

  赵雨小嘴又一撅,纤手不停拍打赵云,又气又羞道:“哥,你怎么能这样子。坏死了。”

  众人闻之哄堂大笑,气氛一松。

  这个赵雨还真的是开心果,每次心闷的时候和她聊上几句情绪就会好起来。

  郭嘉见张浪又开始进入沉思,随既出列进言道:“主公,传闻太尉马日磾,由李傕等推为太傅,录尚书事,同太仆赵岐,出赴洛阳,宣扬国命,东行宣慰。行抵南阳时,招诱袁术,术阴怀异志,将他留住,诈言借节一观,竟致久假不归。日磾一再求去,始终不允,自袁退回寿春,马日磾仍被袁扣压。主公当快快迎接此人,如此护送回朝,大功一件,同是多送金银于李催,必领牧州徐扬也。”

  张浪大喜,随既下令郭嘉去办此事。

  在寿春休整十来天,文武官各守本职,有空补上。有功加赏,有过罚之。

  又整备了些军马辎重,待徐州粮草一到,南征秣陵。留守赵云领淮南兵马十万,降将陈纪,王动,张势等为辅,镇守淮南诸地。自领五万丹阳大军同太史慈,典韦,郭嘉,程昱直杀居巣,又令快马报徐庶和张辽,令其两路一同出兵,随时准备渡江击刘繇。

  刘繇知张浪平定寿春,自己大军又久攻盱眙不下,怕淮南军队断已后路,只好退回秣陵。同时令大将陈横,张英分别重兵屯于牛渚和曲阿把守长江下游。

  临行之时,张浪千叮万嘱赵云道:“子龙,我军南下,若取江东为基业,淮南寿春乃是北伐基地所地,西挡豫州,北接中原,是北军南下必争之战略要地,如若建秣陵为都郡,淮南更是屏障所在,你当小心翼翼,千万不可有失。”

  赵云深感重任,又对张浪如此信任大感激动道:“主公放心,子龙定保淮南无失。”

  郭嘉也对他很有信心,出口道:“主公对子龙深有信心,言汝艺高胆大,沉稳细心,大将之风,可独挡一面。吾甚幸,不过子龙仍听一言。我军先平淮南,军心末稳,凡事可从宽处理,勤政爱民,多招流民开荒屯田,对地方豪族以和为贵。待寿春形式平定,百姓安稳后,你可带兵西出颖上,北夺汝阴,据此战略要点,与徐州遥相呼应,夹住兖州,虎视中原。此时豫州多黄巾,不足为虑。而曹操也不敢轻易出兵两地,可保平安。假如曹军为河北与袁绍开战,可趁西和刘表之际,南取豫州之光州,固始,安丰,庐江诸郡,为守江守淮打好基础。”

  赵云默记于心,报掌沉声道:“云受教了。”
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4-8-4 04:07:14 | 显示全部楼层

[连载]风流三国

第十五章 横江之上


作者:浴火重生     
  张浪部队势如破竹,诸郡闻风而降,大队人马很快迫进横江。
  横江太守早就领亲信退至秣陵,张浪不动刀剑又夺此地,收集战船十艘。

  同时徐庶得到消息后,令藏霸领兵一万扼守盱眙要地,自领兵四万,练荣为先锋,降将李丰为副,驱兵南下。大军所到,涂中、涂唐郡县望风而降。刘繇早已带兵退回江北,只留孙策从兄孙贲,舅中郎将吴景,领少数兵马把守历阳。兵力悬殊太大,两人自知不可抵抗,感张浪义释孙策之恩,又恨刘繇居其地,双双投降,大军进据历阳,随既整顿,遥望秣陵。同时张辽领一万兵马,入屯沙成镇,随时跨江击丹徒。三路军马,全面临江,声势十分浩大,伐木结船,随时准备南下秣陵。徐盛则催三路粮草,责任重大,怕有所不及,随既书信张浪,增糜芳为副督使,集徐州各郡粮仓,分担重任。

  横江上,连绵数里的白色营寨,在明月下挥上一层光辉。

  迎风顠扬的旌旗,不时吆喝的士兵,噪动不安的马嘶,演泽出军旅特有的气质。来回巡逻的士兵,整齐而敏捷,身上露出只有铁与血训练的萧萧杀气,沉稳而老练。刀戟上的冷艳,似与月光相映争芒。远传传来海浪拍打岩石声音,激烈澎湃。略带腥味的海风,随着晚风阵阵顠进营寨。

  营寨里的灯火熄了十之八九,在层层大江雾气中,显的特别安宁。

  只有中军营帐,灯火通明。不时传出阵阵语声,随既消失在茫茫气雾中。

  张浪披着貂皮大袍,这东西毛皮细软,十分名贵。是在袁术老窝里收刮来的。杨蓉那还客气,当然是物尽所用。身上着黑色中衣,已经披肩的长发,又被削成碎发,颇有层次动感,这个可是21世纪流行的发型。在张浪强烈要求下,杨蓉当了一回理发师,而且看来成绩还不错。当然在这个年代,就是大出常规,叛逆、喋傲不拘,虽然回头率百分之两百,但观他为怪物,还是神经还是怎么的,就不得而知。当郭嘉、程昱等人看到他的新发型时,目瞪口呆,想笑又苦忍,脸色怪异,对张浪大出常规之举,叹为观止。不过理了短发,人看起来精神饱满,加上他刀削脸庞,高挺鹰鼻,性感嘴唇,感觉还是很酷的。是有让女孩子亲眯的本钱。

  此时正愁眉不展,脸若苦瓜,失声叹气在帅位上。

  在他面前者燃着火鼎,冒着丝丝热气,帐内十分温暖。

  杨蓉娇艳的脸上,因为热气的原因,白里透红,迷人致极。此时露出关心之色,两巧手一边有节奏的轻轻按摩张浪肩膀,一边珠声细语道:“老公,不要烦,会有办法的。”

  张浪仍耷拉着脑袋,精神不振,大吐口水道:“沿江地带,气候潮湿,湿气极重,我领的丹阳大军多从徐州而下,水土不服,部分人马已失去战力。如若不是蓉儿精通医理,说不准现在大军已疾病漫沿,不战而溃。刘繇派大将张英屯兵牛渚,把住各要地,明显欺我军不习水战,想迫战于长江之上。他的确捉住了我们最大的弱点。且长江多水贼,浪里白条,来无影,去无踪,你说我能不烦吗?”

  赵雨看起来精神有些萎缩,脸色和杨蓉相差极大,有些泛白,没了红润,穿着锁子甲,也没以前巾帼气概,还好乌黑大眼仍溜溜直转,让张浪放心不少,自己令赵云领兵镇守淮南之时,本来也想留下她,却没想到赵雨百般请求,赵云也叹女大不中留,唯有托于张浪,希望好好看管。此时她也娇声道:“就是,闻到海腥味,就感觉十分恶心,很想吐。”

  张浪带着惜意望了望这个小妮子,可怜赵雨身在北方,如今长途跋涉陪自己南下,水土不服,生了次小病,真难为她了。

  杨蓉想想也有道理,柳眉颦起,精致的瓜子脸蛋露出忧色,幽幽道:“那怎么办呢?”

  郭嘉也感觉很棘手,若有所思道:“与刘繇一战,成主公霸业的分水岭,事关全盘,如若得胜,我军可摧枯拉朽横扫江东。然问题就在主公大军不习水军战,一上舟船,四肢轻浮,头晕目眩,体质差者,更是呕吐不停,未战而失战力,虽然训练有素,能力超强,但在江上,失之八九。立在长远的目光来看,操雄材大略,必统北方,假如主公能平定江南,以长江之险拒北军南下,建一水上雄兵,迫在眉捷。”

  程昱十分赞同,随既接口道:“昱有一想法,主公帐下将士不习水战,使大军跨江战力大减。自袁术领扬州牧后,多有人材消失于长江一带,其中不乏精通水军者,日下可出榜招文,有才干者重用之,习水战者更佳,不计前身,不论贫富,唯材是用,今主公仁义徐州,又破袁术之威,远近必来相投。可选水上大将,日夜操练。”

  张浪心头一振,暗思这个办法也不错。虽然有些临时抱佛脚的味道,但总比坐于待毙好。

  田丰则不然道:“此乃临时掘水,未见其利,先受其害。我大军箭已上弦,不得不发。忽然停下,急练水战,此事岂是一朝一夕可完成,没有半载一年时间,如何与江南水师交锋。且三路兵马,日用钱粮极为浩大,当速战速决,方为上策。待平定江东后,才可觅一水上健将,日夜操练。”

  郭嘉来到张浪面前,仔细观查这一带地图,眉头一转,计上心头,朗声笑道:“众先生不急,嘉有一计可用。”

  田丰程昱惊讶郭嘉同时,更是大为佩服。自己三步出一谋,而他一步有三谋,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自己拍马不及。头号谋事,他当仁不让。张浪更是喜声追问道:“奉孝有何妙计,快快说来。”

  郭嘉一边抚清須,一边望着程昱笑道:“来日可照仲德之言,出榜贴文,广聚豪杰,招有志之士为已用,挑出精通水战一道之人,唯于重任,在大江上操练水军。在此过程中,主公可大张旗鼓,让江南皆知。”

  田丰两眼沉思,有些不解道:“此意何为?”

  程昱则笑道:“定然是想迷惑刘繇,以为我军真的想和他在江上对峙。”

  田丰大悟,脸有喜色道:“是否先在江上迷惑其心,然后再出奇兵,杀个刘繇措手不及?”

  郭嘉拍掌大笑道:“然也,田先生说对了。”

  张浪也听的兴致勃勃,精神大振道:“奇兵出哪里?”

  郭嘉微笑望了望众人,忽然手指地图上一小圆地,沉声道:“这里。”赦然是秣陵重地。

  围了上来观地图的程昱田丰同时吓了一大跳,程昱更是失色道:“奉孝是否指错地方,此地可是秣陵,刘繇自领大兵屯于此地。守备相当森严,我军渡江击刘,本就处在下风,且攻打刘繇秣陵前线,何有奇兵之说,千万不可为。”

  田丰虽给郭嘉胆大,吓了一大跳,却也仔细思量一番,才摇头道:“出战秣陵时机不熟,十战十败。出奇兵秣陵,就算神不知鬼不觉,只要时间一长,牛渚张英也可随时派兵支援而上。况且我军末有胜算,那时只怕这枚军马会有全军覆没的可能。”

  郭嘉一付高深莫测样子,对他们的反对无动于衷,脸有笑意道:“不错,是秣陵。”

  顿了顿,一手负背,一手停于胸前,两眼望着帐外,走动两步,忽然回首,精光闪闪道:“为将之道,上晓天文,下知地理,分辩阴阳,精通阵图,明于兵势,胸可抵百万雄兵。大江之上,时有大雾,只要觅得良机,诈于吴景,孙贲军,言已偷船来投,吴景治秣陵有些时日,甚得民心,趁其迟疑间,我军快速上岸。就算刘繇知我大军杀来,仓促之下,怎么会是我军将士之敌?”

  张浪不由侧头苦思,咋听到,感觉很有道理,但细一想却不妥。郭嘉所说经不起推敲,破绽太多。

  先不说出兵刘繇是否会发觉,就算真的上岸了,也不可能所有士兵都同时渡江而下吧,自己可没有那么多船只。加上丹阳军舟船劳顿,战力大减,且刘繇大军以逸得劳,孰胜孰负,已分上下。还不说张英大军随时可支援上来呢,到时候真的可能如田丰所说,全军覆没。张浪心中忽然很奇怪,郭嘉怎么会出这晕招?平时胆大出奇,却又心细如发,出奇制胜更是他的招牌绝杀,今天怎么会有如此不详的计划呢?心中万分疑惑的望了望他。

  郭嘉则胸有成竹样子,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。端是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,气势不凡。

  难道还有连环招数?张浪脑里一下横出这个想法。

  受他感染,又见他十分自信,想起郭嘉算无遗算,每计出人意料,却又兵出险招,险中求胜,心中一下充满期待,大眼有神的望着他,想解开自己心中迷团。

  而田丰和程昱更是不满,不服之色溢满脸上。

  张浪见郭嘉还没有开口意思,不由笑道:“奉孝,不要伤他们脑袋了,把你所想的都说出来吧。”

  郭嘉心头一震,急忙转头望去,见张浪脸带微笑的望着自己。

  十分惊讶道:“主公何以知道郭嘉还有下文?”

  张浪哈哈长笑,暗思以你这个鬼脑袋会想出这个破办法,你就不是郭嘉了。

  嘴角扬起,因为心神大开,感觉十分清爽。随手脱下貂皮大袍让杨蓉接下,长身而起道:“奉孝每计必成,次次大出常规,险中救胜,极负冒险精神和判断能力。与元直稳扎稳打刚好相反,胜负总在一线之间,却总能反败为胜。而出兵秣陵,以目前的形势,再有利的条件也是枉然,如若没有后手,怎会兵出险地。想来奉孝不会如此不智吧。”

  郭嘉望着张浪强壮结实的身躯,无形中散出强烈的霸气,虽微笑的眼神,却似夺目利剑般,让自己心中泛起阵阵寒栗,眼前的形像感觉更加高大。想不到张浪会看破己心中想法,而且捉住自己用兵之法,直接切中自己性恪要点。假如是田丰,程昱说此话,自己还没有这么震惊,一直以为张浪只是个好主人,胸有大志,部下人尽所用,爱民如子,一视同仁,却没想到他对人观察如此细微,举一而反三,对他偑服同时,心中生起一股由衷的敬意。

  看来自己真的是碰上明主了,有种伯乐与千里马的感觉。

  张浪也没有想到自己几句话就把郭嘉对自己的认识提加一层,并且死心塌地为自己所用。其实这主要是张浪有了这几个大谋事后,自己韬光养晦,很少再动脑筋,只想让他们尽情发挥,也就没有什么机会表现自己特种兵出奇制胜之道。而在用兵这点上,郭嘉和张浪特种部队精髓有几分相似。所以张浪也不难把握他的想法。

  田丰和程昱虽也为一级大谋事,但在郭嘉面前却又感觉差了点,三国中能与他相比,也只有鞠躬尽瘁的诸葛亮,风度翩翩的周瑜,三分天下罪魁祸首的贾诩,撑起魏国半边天的司马懿,还有英年早逝的庞统了。其他如戏志才、荀或、鲁肃、陆逊、陈宫、沮授等感觉就差那么一点。

  连杨蓉也给张浪勾起兴趣了,平时她只是在边上听,从不接话,虽然对三国了解不多,但以前陪张浪时或多或少知道一点,也知道郭嘉的历害,只是可惜英年早逝。随既饶有兴趣道:“郭嘉,你说来听听看?”

  郭嘉连对杨蓉行礼,佩服张浪同时,心中也对这个夫人不敢小视,虽长的错落有致,美艳不可方物,但她可是女中豪杰,虽然没见过她的历害,但听说三英战吕布,无人不佩服。自张浪出道来,两人形影不离,而且更是妙手回春,一代神医。

  急整了整喉咙,准备大声长谈。看来美女的杀伤力不小,何况还是自己主子最爱的夫人。  
 楼主| 发表于 2004-8-4 04:15:59 | 显示全部楼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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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 风灯


作者:浴火重生   
  程昱见郭嘉故意咳个不停,脸色急道:“不要咳个没完没了,快快说来。”
  郭嘉这才不急不慢,叫众人围上图纸,老持成重道:“出战秣陵之兵实乃诈也,使命就是要给刘繇造成我军志在必得,跨江强攻的样子,令其严防重地。却在此之前派一员大将,领精兵近万,沿江而下,长江如此之广,总不可能都有刘繇兵将把守吧,照属下诂计,三山之地,或有兵马,但到虎林,绝对没多少敌军,极易偷渡,觅一大雾垂江,而约好时日,主公亲自带兵过江,假装偷袭秣陵,此战一定要打的惨烈,目的就是要吸引屯住牛渚敌将张英大队人马,令其以为我军目地真的在秣陵,加上横江大张旗鼓操练水军,必吸引张英大军视线,重心移至协防秣陵,而刘繇必重兵布防牛渚-秣陵-曲阿三道防线,调出后方,或者偏远军马,为我奇兵渡江被发觉的机率减至最低。待成功转移其视线后,奇兵忽然南渡虎林。白天休息藏住人烟稀少之地,晚上秘密行军,不出十日必可到达牛渚,那时忽然从后方杀出一枚人马,守军必乱。在令大将赶在秣陵援军到前,领兵跨江攻打牛渚重地,就算我军不习水战,但在两军夹击之下,必大获全胜。牛渚一旦失守,秣陵安能稳呼?”

  田丰拍案叫绝,连连感叹道:“主公所言果然不假,奉孝真神鬼之才也。”

  郭嘉对田丰的赞赏无动于衷,只是微微一笑,接着道:“现在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是,南渡虎林成功之后,如何能与我大军取的联络,约好一起攻打牛渚的时间,万一进攻早了,那一万伏兵优势发挥不出,且进入相持,也许以我军强大战力能胜,但也是惨胜,得不尝失;万一失败,就是全军覆来,这也是嘉目前最头疼的地方。”

  程昱颇颇点头道:“不错兵贵神速,如若要配合无懈可击,就要约好时间,准确把握好奇兵方位,但如若书信江上一来一回,耽了时间不说,最怕给守兵发现后方已有伏兵,那时前功尽弃。”

  张浪眉头尽展,心情大好,想到虽然没有现代无线电、通讯卫星电话之类,但要弄出信号弹之类应该不难,笑道:“此事不难,可让我来操作,我军先偷袭秣陵之地,再派斥候渡江,查探虎林一带地形和有多少兵马,假如真的没多少守军,再偷江而过。”

  郭嘉奇怪的望了望张浪,自己一时间都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,他却当做没事样,不是自己小瞧他的能耐,而是此事实在重大,迷惑问道:“主公到底有何办法?”

  张浪本是只想到信号弹,但给郭嘉一问,再细一想,感觉很难在短时内找到原料,皱思半刻,忽然惊叫起来,喜道:“ 有了。”

  边上杨蓉正感觉无聊,听张浪惊叫,娇笑接口道:“有了?几个月了呀?”

  张浪一时不知其意,一脸正经道:“不用几个月,如果有材料,两三时辰就成了。”

  杨蓉抿嘴笑的花枝乱擅。赵雨则莫名其妙望着杨蓉,不知何原因如此开心。

  张浪随既大悟,两眼一下露出色眯眯的眼神,上下故意不停扫视娇躯,贼笑贼笑的。

  杨蓉受不了张浪极剧侵略性的目光,大嗔道:“不就是有了嘛,干嘛这样看人家?”说完自己也感觉好笑,又扑哧一声娇笑起来。

  田丰程昱面面相觑,一脸不解样子,对他们耍什么宝,可是丈二金钢摸不着头。虽然对张浪和杨蓉作风有些不赞同,不过他们快乐的同时,自己也能分享乐趣,还非要进言什么三从四德不成?所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  郭嘉则不然,生性放荡不拘,一有玩笑机会,当然不会错过,也融融其乐。

  随既也迷惑道:“主公不就是‘有了’?没那么好笑吧?”

  此语一出,杨蓉更是笑的花枝招展,银铃声不绝。

  张浪又有气,又好笑,瞪了多事的郭嘉一眼,忽然恶狠狠捉住边上一头雾水的赵雨,故意拉下脸来,压低声音沉道:“你‘有了’吗?”

  赵雨乌溜溜大眼奇怪望着张浪,同时感觉张浪铁臂般的手掌紧紧捉住自己的香肩,俏脸上顠起几缕红晕,心慌意乱道:“有了……”后面‘什么’还没有说出来,忽然--

  “哈哈哈。”张浪大声狂笑,打断赵雨的话,脸色眉飞凤舞,说不出的得意之色。

  杨蓉则连声嚷囔道:“你怎么又欺负小雨,真是的,好像人家天生就是给你占便宜似的。”

  赵雨则理解错了意思,以为杨蓉是指张浪紧捉自己藕臂,有轻薄之意,脸色又浮起淡淡红霞,神态十分别扭。轻轻挣扎两下。

  张浪也不以为意,使劲把赵雨按在自己的帅椅上,饶有其事,神经高涨,上下打量她一边怪叫道:“你有了?这么快啊,有几个月了?”

  赵雨俏脸愕然,仍不知所言,十分不解道:“什么我有了,几个月了……。”随既终于明白什么似的,可爱脸蛋一下像烧红晚霞一样,纤手不依的使劲拍打张浪肩膀,羞的差点想打地洞钻进去,一边娇嗔道:“浪哥哥,你…你好可恶,怎么能乱说话?”

  众人也似明白什么,哄堂大笑。

  张浪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,心中贼笑,脸色假装正经,继续挖苦道:“不要害羞啊,这很正常,和我说说看,你说有了,是谁的?”

  赵雨哪里受的了,虽然平时挺泼辣的,但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知半解,此时刚好情窦初开,虽然对张浪有意思,可是中华传统的思想还是让她脸红的像关公一样,只会使劲的跺玉足,娇嗔不依。

  郭嘉也在旁边落井下石,极力忍住笑意道:“赵姑娘快快说来,让主公给你好提亲去,要不然……???”下面话没说出来,只是对着自己肚子打了个小圆弥,其意不言而明。

  赵雨只卖张浪的账,别人休想占她便宜,闻郭嘉的话,大眼圆睁,柳眉弯起,小嘴紧抿,飞快上前两步,一把捉住郭嘉不到三寸的清須,用力扯拉两下,大发雌威道:“你说什么,在说一遍?”

  郭嘉呈一时口舌之快,没事招来无妄之灾,胡子遭殃不说,只痛的其裂牙咬齿,急大呼道:“不要在拉,痛死了。哎哟,我的胡子要断了。”

  看着郭嘉夸张动作和无助的哀叫声,加上赵雨河东獅吼一付要吃人的样子,如三娘教子般,惹张浪杨蓉、田丰程昱暴笑不停。

  同时两位谋事暗思,还好自己已过不惑之年,不再好打好闹,要不然还真吃不准会和他一样下场。

  张浪和杨蓉笑的牙根都疼了,上气不接下气。

  好一会,才喘过气来,揉了揉有些酸的脸腮,仍是不肯罢手,两眼直落色光,继续调戏道:“奉孝,胡子没了还可以在长出来,但是……”张浪也学郭嘉的动作在自己小腹上画了个圆,接着大笑道:“这个大了,小雨还没嫁出去,那就惨了,不是成了未婚妈妈?”

  郭嘉三寸胡子还在赵雨手里,不敢再乱说,只会在心里使劲点头,脸上却装着可怜像,以博取女性的同情心。

  这会赵雨真的受不了,使劲跺了玉足,羞的无地自容,莺呢一声,抚着脸就跑离帐外,逃难而去。

  杨蓉似笑非笑的嗔了张浪一眼,把貂皮大衣放在案上,轻摇莲步,跟着出帐。

  张浪见赵雨落荒而逃,杨蓉罢战收兵,犹意末尽,拉着郭嘉怪叫道:“奉孝,你堂堂一七尺男儿,怎么会给一弱小女子弄的脸面尽丢?”

  郭嘉失声道:“赵姑娘是一弱小女子?当日是谁在小沛城下杀的曹洪弃刀而跑,寿春府上又是谁把袁术手下头下大将纪灵手到擒来。郭嘉本一介书生,今日失了胡子事小,如若反抗,身上青一块肿一块,几天下不了塌,那才是何苦由来?”

  众人见他说话十分有趣,表情可怜,不由又齐气声大笑。

  程昱手抚美鬓,两眼展望郭嘉,有点幸灾乐祸道:“谁叫你呈一时之快,赵姑娘泼辣你也是知道?”

  郭嘉嘿嘿笑了两声,心疼的摸了摸胡子,才心有不甘道:“百闻不如一见,今日算是领教了。”

  三人又戏说一会,田丰这才言归刚才话题,正色道:“主公,你说有什么好办法了?”

  张浪收了收刚才野心,平息一下兴奋的心情,才道:“你们可知风灯?”

  程昱不知其意思,皱了下眉头道:“不就是我们平时出门带那种防风的灯吗?”

  张浪摇了摇头,道:“不是,那个只不过是用来防风照明,我的风灯,可腾空而起,离地飞行。”

  “啊。”三人同时大吃一惊,脸色十分震惊。

  张浪心里暗笑,你们这几个土包子,偶可照21世纪热气球的原理想来做这大风灯的。

  嘴上却一丝不苟解释道:“我家乡的这种风灯,通常高十肘左右,宽两肘左右,呈圆锥形,中间掏空,圆底,用竹枝扎成支架,然后用彩纸糊上。它主要是依靠多烟燃易燃之物,燃烧后,积聚的气体冲力,使之升上夜空,因升空后顺风飘移,故名风灯。”

  就算是见多识广的程昱和田丰,也不由面面相觑,谁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迷惑和不解,张浪所言之事,前所无闻,古怪离其,大出常规,偏其说话时眉宇间有着强大说服力,自信的感染别人也相信他所言之事。

  郭嘉则兴致勃勃,两眼闪过兴奋的光芒,对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,看来他比另两人强上许多,有些崇拜道:“主公所言风灯,借着燃烧后的烟气腾空而起,然后在空中随风顠浮,如此想法,逶迤所思,闻所末闻,惊骇世俗,只是当如何应用好这个风灯呢,达到这个效果呢?”

  张浪还是首次看到郭嘉崇拜自己的眼神,心里不用说有多爽了,不过还是很清醒的整了整思路才道:“时已春节,多吹东南风,风向刚好朝此顠来,来日我亲自动手,教众人一起学做风灯,待他们过岸一却准备完毕后,多放风灯,在等上一时,待风灯从江对面顠来,就知其准备完毕,我大军立时速速行动,配合伏兵而出。”

  田丰虽不知风灯到底如何,但心细的他还是有些担心道:“大江之上,风向多变,且时速快慢不均,又如何能确定其放出风灯时间,加上长江如此之广,照主公之言,只要燃物一尽,而风灯必坠于江,当如何是好?”

  张浪心中一懔,田丰所言极是,心中一转,释然道:“符皓大可放心,季己春天,风多东南,只是风速问题,来日可做一风车,令人按更时看候,做下笔录,看其转动速率可知快慢,然后等风灯出现大江之上,计算时间,而风灯坠毁之言也是多虑,风速快慢不说,单籍强大烟气,风灯可拔空数里之高,加上灯火,黑夜之中更闪光芒,那时沿江顠来,远远可见,只要我军在派数十小船而江中等待,一旦发现,灯火为号,彼此起落,就是我大军出动之时。”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4-8-4 04:22:38 | 显示全部楼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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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招榜贴文


作者:浴火重生     
  不过程昱还是有问题道:“我军放一风灯,谁也保证不了会出现三长两短的事情,如风灯意外坠落等。而多放灯火,张英岂不会发觉?”
  郭嘉大笑道:“仲德多虑了,如若今夜不是听主公解释,你我可知有风灯一物否?就算打死郭嘉,也不明其中道理。而满空都是风灯,点缀星空,你说是如何美丽,想来张英只会在那里啧啧称奇,感叹天地万物,戓疑神疑鬼,以为妖火,谁会想到这是我军的信号啊?”

  程昱想想也有道理,随既不言。众人也见事情圆满解决,也各回营帐,休息而去。

  第二天一大早,程昱就笃学贴榜文书,然后命令属下各官员,分贴于城里个个热闹地方,又数十马匹,横江城里来回奔驰,并且竹炮开道,敲锣打鼓,大力宣扬标榜贴文之事,弄的上至七十老翁,下至三岁小孩都谈论此事,看热闹而去。来回行人都晓徐州军不论何人,只要感觉自己有能力,都可至城下应聘,如若被选上,今生吃穿不愁,容华富贵,弄的沸沸扬扬,满城皆知。

  同时招告百姓,长江水域如有水贼,报其行踪者,多有重赏,且不会泻露报信者之名。

  此举大快人心,长江两岸,水贼横行,百姓多受其苦,众思平定。前来相报者,十分之多。

  而张浪令手下,整理一个清单,然后在派人去招降水贼,如若能降最好,如若不降,在慢慢诱杀。

  同时又派一人快马至历阳,令徐庶也如此行事。

  因徐州军入住横江后,对百姓秋毫不犯,且友善待人,民望甚高。贴榜后,围观者水泻不通,嚷杂不宁。而田丰亲自摆案而坐于城门之下,半眯着两眼,边抚清須,状似养神,等待应募之人。其实却是暗中竖起耳朵,偷听围观之人反应。

  百姓反映不一,不过大致上兴致还是很高昂,因为像张浪这样做事情,在这个时代倒是很少见的,因为门第之见,有不少平民出生,有才干之人,却不得重用。而今选才于庶民之中,无论江河大盗,还是草莽豪杰,或怀才不遇,或落魄英雄,就算前科历历,只要胸怀大志,立志为苍生谋福,既往不究,只要有本事,加入军队后能从新做人,随时可招聘而来。

  有些识字书生,大声朗读榜上文字,让边上不识字的人也清楚榜上所言。而有心功名伟业者,更是兴奋异常,此乃天赐良机,有望一展胸中所学,磨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只是无人开了先头,不知真假,唯有耐心等待。

  城门下人头涌涌,围观之人里一层,外一层把道路挤的满满,多有人想到里面,占有位位置,更有甚者,爬至屋顶,居高而下,就是一图热闹。弄的只有田丰案前一块空地,里面放头一块大石臼,一排刀剑枪戟,如若不是士兵围成一圈,挡住情绪高涨的百姓,相信也早已阵地失守。

  虽然效果很好,引起横江城上上下下空前热闹,但多为观望之人,一日下来没有多少人应聘,更谈不上杰出之辈。

  不过才第一天,也不是能立竿见影,这里一贴那里就有好人材来吧,只要此事一传十,十传百,隐居乡里杰出又心有大志之人,知徐州军不拘一格求人材,又因张浪近日攻下淮南袁术后军威大振,扬州之地,多有莫名之人,知其在横江大张旗鼓招收人材,早晚必来相投,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。

  前三天,一无所获,百姓虽然热度不减,但没招到真的大将或治国能臣。

  到了第四天,终于来了一位彪形大汉。

  此人身高臂长,肤色黝黑,四方脸形,留有虬須,虎目左右生威,时下季节虽为春天,却颇寒冷,其只穿短褂,肌肉结实,身上多有刀剑伤疤,行走间龙行虎步,姿态不凡。

  田丰正无聊之间,见他上来,眼光马上一亮。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来人,以自己相人无数的经验,此人必不简单。已过而立之年,粗眉且顺,两眼正光,虽形像落魄,但一身浩然正气,而踏步来间,神态高昂,脸色自如,步伐比常人大上一合。身体极为强壮,全力肌肉十分发达,加上肤色,此人极有可能为一草莽英雄,但肯定的是,绝对不是凡人。

  边上的百姓见又一大汉出去应试,同时鼓掌表示支持,声音彼此起伏,可见热情之高。

  田丰不敢怠慢,张浪曾千叮万嘱,国家兴起,人材第一,以后势力越大,越需要大量的人来管理。无论谁再历害,也不可能十全十美,总有些他的缺陷,怎么样扬长补短才是关键所在。人总有他自己的长处,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。千万不能小看来应聘之人,抛开其能力不说,能在众人之中站出来的,首先就有过硬的勇气和胆量,而且其中不乏有志之士,因材而异,只是能给他合适的位置和一定的时间来发挥,必能展现其独到的地方,所以对人不可随便乱下定论。

  那大汉进到案前的空旷之地,虎目瞄了大石臼一眼,不发一语,单手捉住扶手,缓缓吸了口气,沉闷一声,五十多斤的石臼立时被单手高举过顶,脸不红,气不喘。其中无论发力、上举一气喝成,动作十分连贯,没有一丝停滞之感,可见其臂力相当不错。

  田丰看了频频点头,心中窃喜,三天来还是头次看到一个能不费吹灰之力就举起石臼之人。

  当下,脸带笑意,抚須赞道:“这位壮士好力气,不知精通兵器否?”

  那大汉见案着这位先生脸虽清癯,两眼却似能洞查天地无极,而天庭饱满,几寸清須,尽形其智者之相。此时一开口,自己也不敢怠慢,随手放下石臼,落地时响起十分沉闷的声音,尘土四扬。恭敬道:“草民略懂一二。”

  田丰十分满意,道:“那你挑选顺手的兵器,和这位将士切磋一下,两位点到为止。”

  从田丰身后走出一位士兵,很年青,只有十八九岁,不过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涩,有少年老成的感觉,身上散发一股淡淡杀气,从其表现出来的沉稳气质,可隐约得知此人必身经百战。身上末着甲胄,从兵器架上拿出戟来,摆开架式,等候大汉。

  那大汉神色颇为自负,扎好裤带,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,神色从容道:“草民如非杀人,一般不动刀剑,如若切磋,在下一双肉掌足够了。”

  田丰一愣,想不到此人如此自负,以肉掌对兵器,而且好似胜券在握般。心中也不为意,所谓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,他敢说出这样的话来,手上必有功夫。当下点头表示同意。

  那将士感觉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了,暗思自己随主公从徐州起兵以来,平黄巾,退曹操,败张勋,夺寿春,战无不胜,攻无不克,因为表现勇猛,积功至队长,也有两下子,当下心中不服,沉声道:“那壮士小心了。”

  大汉轻嗯一声,不以为意,目视远方,两手负背,根本没把小队长放在眼里,神态十分高傲。

  小队长冷哼了一声,大喝道:“看戟。”随既跨前一步,长戟奔面门而去。

  那大汉瞧也不瞧长戟,待离脸上不过半尺,再众百姓的惊呼声中,手臂忽然像长了眼睛似的,以一般肉眼几乎无法看清的速度,单手一抹,闪电捉住戟杆,死死捏住,不得动弹。其表现出来敏锐的听风辨位,手臂瞬间的爆发力,不可小视。

  小队长使足了劲,蹩红了脸,还是无法从他手中拔出长戟来,不得不放弃,羞愧的站在一边。

  而百姓见那大汉如此了得,不由又响起雷鸣般的掌声。

  田丰心头大喜,这位大汉虽感觉十分高傲自负,但确有其过人之处,示意退下那小队长,自己起身离案,来到大汉面前,啧啧称赞道:“这位壮士好身手。”

  大汉轻轻报拳,算是行礼,抬首挺胸,一点也不谦让。

  田丰不以为意,所谓见朱则赤,见墨则黑,和张浪在一起久了,也染上了他开阔的心胸,虽然田丰出生在豪门望族里,但不知怎么的,一下就给当初寒酸的张浪用一张破嘴皮给拐了,那时他可不像现在这么风光,私下心里常想,当初到底是怎么头脑发热,想来想去,也只能用天意来回答。

  田丰开口问道:“不知这位壮士何方人氏,敢问高姓大名?”

  大汉微微一笑,神情自若道:“在下姓蒋名钦字公奕,九江寿春人。路经此地时,忽见贵军招榜贴文,常叹自己学末所用,特前来应试。”

  田丰自是不知蒋钦为许何人,不过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,接着问道:“不知蒋壮士除上场杀敌外,又精通什么?”

  蒋钦先来到兵器架边,轻轻抚摸众兵器,然后嘴角上翘,自豪道:“在下五岁拜师,六岁习武,十四岁时十八兵器便样样精通,如若除过兵器,选一精通,钦最善水战,对水上如何结船布阵,如何利用水上多变,如何训练士兵在船上如同在地,钦自问长江之下无人能及牛耳。”

  田丰大喜过望,此人如此自负,想来不喜谎言,定精通水上,自己等了三日,终于碰到精通水战之人了,急转身从案上端起匣子,兴奋道:“我徐州大军欲南征,无奈不习水战,蒋壮士来投,无异雪中送碳。此匣子为礼金,望壮士笑纳。”

  蒋钦不以为意,看也不看,伸手就推开匣子,淡淡道:“还见见你家主公在说吧。”

  田丰稍稍一愣,这年头爱财的人倒少见,看来这蒋钦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似乎明白什么,微笑道:“好。待我引见我家主公。”随既命令士兵好好招待应募之士,自带蒋钦离去。

  张浪这几天慢的够呛,这里又要处理军务,虽然细锁的事情交给太史慈,程昱分派下去处理,但到了重大事情上,还需要自己点头。那里又要教一大堆人秘密学做风灯,又要派人如火如苶去找多烟物品,等等,忙的头大的不得了。

  这时难得有一时间,急拉杨蓉赵雨,一起到空旷草地上对练。

  张浪自从和孙策单挑过一次后,对心里的触动很大,暗思这年代群雄并起,而且个个了的,难保自己有落单的时候,那么勤加苦练,让自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,是刻不容缓的事情。找典韦,太史慈,两员虎将,谁知个个推三阻四的,吱吱唔唔,说主公万金之躯,自己不敢云云,弄的张浪一点脾气也没,只好拉上杨蓉和赵雨。

  不要以为张浪一个大男人就能随随便便欺负两个小女子,其中苦头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。赵雨的历害,自是不必多说,想来他也是很清楚,就算单挑也末必能赢她,更何况多了一个特种兵杨蓉。

  此是他可是捉襟见肘,左右招架,只有组织防守之力,没有能力反击之攻。

  赵雨手下可是一点也不留情,梅花枪计计直钻而来,角度刁钻,速度极快,舞的梅花朵朵,又好看,好惊心,观她皓齿轻咬朱唇,可爱的脸上难得一片正经,乌黑大眼似珍珠般,闪闪发光,好似要泻三天前的怨气一样。加上杨蓉好像和她很有默契一样,一双柳叶刀泛起阵阵寒光,把张浪退路左封右堵,让他进退两难。

  看来张浪有难了。

  徐州大军得了横江城,但张浪只让士兵安寨于城外。这时田丰刚好带着蒋钦出城奔寨而去。

  进寨后,直奔中军大帐,刚好碰到太史慈出巡,得知张浪在练武,便带蒋钦奔了过来。

  蒋钦脸色微微惊讶,自己一路走来,见徐州军士个个精神饱满,衣甲鲜明,军律整洁,有股萧肃杀气,可见个个身经百战,训练十分有素,且营帐布阵也有极高的水平,依山傍水,占有利地形,以辎重为外圈,营帐内左右相连,却保有距离,整个大寨以主帅营为中心,然后依次而下,井井有条,看的他不由暗暗点头,徐州军难怪能在群雄并起中,如此快速掘起,也不是偶然,其军中主帅一定是大将之才。

  蒋钦哪里知道,张浪对这个只是一知半解,还不是太史慈等的功劳。

  两人很快就看来到一空旷地上,远远就见两女将和一男在互相打斗。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4-8-4 04:29:51 | 显示全部楼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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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消息


作者:浴火重生     
 田丰在距离打斗现场三十步左右停了下来,指了指场中,微笑示意蒋钦道:“我家主公就在场中练武,待丰上去通报一声。”说完就要踏步而上。
  蒋钦刚好想观查一下张浪武艺,当下捉住田丰手臂,阻止他上前道:“不忙不忙。”

  虎目却认真仔细观看场中打斗三人。田丰哪里会不知他想法,也就如他意见,立在边上抚須微笑。

  蒋钦咋看不以为然,见张浪给两个女将杀的左闪右避,无还手之力,传闻徐州张浪武艺超卓,身手了得,今日一见,不过偶偶,心中生起轻视之意,脸色颇为高傲。再细细看下来,发觉两位女将极不简单,一位枪法诡异,精妙绝伦,无论出枪的速度,角度还是变招衔接之间,严然已成大师风范,动作如行云流水,又好看又威力十足,既有女子少见的力气和爆发,又有男人所没的细致,精巧。可谓女中豪杰。而另一位使双刀的招式十分沷辣,如江水连绵不绝,虽感觉其刀法有少许生蔬,但全身动作相当协调,上至肘肋,手臂,下至膝盖,腿环,都成破敌利器,而且两刀时不时大出常规,天马行空,来去无痕,极有创造性和神秘感,也为不可多得的高手,加上两人配合十分默契,一枪加双刀,的确相当历害,假如自己下场的话,相当没支持三十招一定败北。

  蒋钦刚开始有一些轻视的表情,渐渐凝重起来,近而转为满脸惊讶之色。

  想不到张浪帐下两个女将就如此了得,无论其中一人出来和自己单挑,也是末有胜算,更何况两人双战如此之久,每每见张浪风雨飘摇中,仍能出奇招化险为夷,虽有些狼狈,可此人十足的韧性和令人心生寒意的刀法,都让人心惊。而且武艺绝对在自己之上,不由心存侥幸,还好刚才没有凭第一眼的印象就对张浪下了定意,不然真的是贻笑大方。

  这时张浪可真的是有苦说不出,又要应付赵雨夺命梅花枪,又要小心杨蓉连环双刀,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不要以为一个对自己情意绵绵,一个是自己床边人,就会对自己心存手软,孰不知

  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。

  张浪大汗淋淋,眼角,眉尖,左右腮都是汗珠,头上冒着丝丝热气,环首刀左右支架,看来也支持不久了,不过还好能眼观四路,耳听八风,眼尖的他早已发现田丰领一面生的大汉走来,心中感激鼻涕横流,捉住这根救命稻草,拼命使出吃奶力,环首大刀横扫千军,飞沙走石,虎虎生风,力道和速度一下提高不少,赵雨和杨蓉同时一愣,想不到他还有如此强横的力气和气势,所谓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,更何况九命蟑螂的他呢?芳心折服,同时也不得暂逝锋芒,转为守势。可叹不知蟑螂已强弩之末,如以攻对攻,必手到擒来,今日让他大大失脸一番。

  哪知张浪趁机跳出战圈,立刀挺身,好有气势,大声嚷道:“今日到此为此,田丰有事来了。”

  杨蓉赵雨回头望去,芳心瞬间明白张浪刚才为何一下勇猛起来,才知上当,大嗔跺了跺玉足,粉脸极不甘心,难得如此有机会如此接近落张浪的脸,眼看胜利就要到手,无奈九仞山峰,功亏一篑。芳心同时把田丰骂了千百遍,望着得意洋洋的张浪,见一边擦着汗水,一边脸带着招牌似的恶笑望着自己,只气的芳心咬牙不停,这才发觉自己两人也一样香汗淋漓。

  而远在三十步外的田丰忽然感觉一阵耳痒心悸,眼皮不停的上下跳动,心中泛起阵阵寒栗,似有不详感觉。同一时间感到两对杀人于无形之中的目光顠像自己,一下鸡皮疙瘩立起,头皮发麻。

  而张浪从两女似要翻脸的神色中感觉到一丝不安,心中暗思远离是非之地好,这娘们说变就变,比天气还快,当下不敢多留,把刀丢给在不远处的士兵,三步为一步,一跑几乎小跑过来。

  而杨蓉和赵雨虽心中失望,却也知趣的双双回营。

  很快来到田丰边上,先平息一下自己大运动后的心率,然后接过士兵挮上来的热毛巾,擦脸上的汗水。指着满脸惊讶的蒋钦笑着开口道:“这位壮士是?”

  蒋钦虽为人自负,心气甚高,却也不敢小看徐州兵之首张浪,见他发形怪异,性格张狂,脸形坚毅,两眼炯炯有神,脸上的汗水都粘在短发上,太阳下闪闪发光,极有朝气和阳刚之美,虽年纪二十上下,却老持成重,虎躯结实,隐隐中散出霸气,当下恭敬道:“草民九江寿春人蒋钦,闻将军大名,又贴榜招文,广纳人材,故前来相投。”

  “蒋钦,你是蒋钦?”张浪大喜失声叫道。

  蒋钦脸色露出迷惑之色,随既好似明白什么,脸色竟有些发红,惭愧道:“将军好似闻过蒋钦之名,想来必是道途听说。钦为求生计,无奈沦为水贼,心中甚感不安。但望将军明查,钦从末坑害百姓,此次也是不满其做风,独自出走。”

  田丰脸色恍然大悟,怪不得蒋钦四肢肌肉如此发达,定是常年操浆和浮水之因,同时想起他虽伦为水贼,刚才却对金银钱财无动于衷,心中对他人品行为大为佩服。

  张浪心中兴奋的实在是难用笔墨形容。真是应了古话,雪中送碳,天助我也。

  这个蒋钦,马上功夫了得,大概能和藏霸,练荣等打个平手,但在水上,绝对是出海蛟龙之一,也许和玉面潘安周瑜有一些差距,但和吴国第一猛将夺命铃铛甘宁各有千秋,难分伯仲。在东吴水军中极有威望,前者善操练水军,结舟聚阵,后者则是亲自飞江杀敌。

  而且蒋钦善刻守已规,为人清廉,不爱钱财,且气度过人。时魏将张辽袭东吴津北,蒋钦因力战有功,迁荡寇将军,领濡须督,后召还都,又官拜津右护军,位高权重,但有一日孙权入其堂内,却见蒋钦母亲仍疏帐缥被,妻妾仍穿布衣粗裙。孙权大为感叹其为将清廉,不为己私,即敕御府,为其母作锦被,改易帷帐,妻妾也换上锦绣罗衣。

  又有吴将陈盛和蒋钦摩擦,徐盛曾上表孙权斩之,孙权不从。后来蒋钦与吕蒙持诸军节度,徐盛常畏蒋钦手握兵权而害己,但蒋钦每每称徐盛善,徐盛既服其德。

  张浪把毛巾单手一挥,披在肩上,右手拉起蒋钦虎掌,脸色兴奋:“公奕为人自是不須多说,浪心中知之慎明,以后定要好好重要汝,今日公奕前来相投,我徐州放眼不久将来,必有一纵横长江之水师也,那时横扫江南,平定乱国军阀,指日可待。”

  蒋钦想不到张浪对自己一个初来相投之人如此看中,且不论自己出身,心中暗暗感动,心中泛起士为知己感觉,脸色一改平日高傲之色,心悦诚俯道:“钦必不负将军所望。”

  张浪精神大好,随既加封蒋钦为偏将,监水军总督,统领扬,徐水军。既刻实行。

  蒋钦做梦也没想到张浪做事如此干脆,一点也不拖拉,唯才是用,而且给于如此重任,心中感激若零,无法用语言表达,心中思量半时,暗下决心,随既进言道:“钦受将军如此厚爱,心中甚为惶恐,怕不堪重任,今保举一人,可为将军所用。”

  张浪想也不想,随既脱口而出:“可是九江下蔡人周泰?”

  蒋钦虎躯巨震,嘴巴裂开,足足可装下拳头,脸色十分惊讶,对张浪末卜先知本领,震惊不已。

  张浪这才知道自己又不慎泻了天机,暗骂自己糊涂,自己表现过抢眼了,谁叫这么兴奋了,急忙开口解释道:“你们两人情如手足,为哼哈两将,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,当然好猜。”

  蒋钦这才心中有些释些,不过随既又迷惑道:“什么是哼哈两将,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?”

  张浪头西瓜大,真是越描越糟,老焦和孟赞是杨门女将时候的事情了,还离出世几百多年,他当然不知道,嘴里含糊解释道:“这是我家乡话,反正意思就是两个亲如兄弟一样的,形影不离的。”

  蒋钦这才明白,不再追问。

  张浪随既叫田丰先领蒋钦去认识一下同撩,自己则准备去沐浴更衣,要不然全身粘着难受,同时也是为了表示对蒋钦的尊重。

  接下来数日,张浪相继招到不好少人材,如彭城人严畯,字曼才。少耽学,善《诗》、《书》、三《礼》,又好《说文》。避乱江东,性恪耿直纯厚,忠告善道,孙权称帝时,曾官至尚书令。

  又有庐江松滋人陈武,字子烈,时年十八,长七尺七寸,面黄睛赤,容貌古怪,声若巨雷,水陆精通,弓马娴熟,为人仁厚好施,英烈无比。三国志记载,建安二十年,孙权攻击合肥,陈武奋命死战,濡須口被龐德所杀,英年早逝。

  几日下来,远近人材,但凡胸有大志者,不时常来相投,让张浪眉开颜笑,心中乐的开花。

  照郭嘉之意,张浪i派太史慈领一万兵马屯于当利口,自领大军屯于江津,又命蒋钦为主,陈武为副,领寿春降兵一万,在江津之上伐木水寨,开始大张旗鼓操练水军。同时派人书信于周泰令其来投,又派斥候下至羡溪,趁夜渡江摸致虎林,堪查地形和守备军马。

  此时传来消息,公孙瓒战刘虞,灭于幽州,刘虞处死。原来公孙瓒和袁绍大战盘河时,袁绍刚开始有些害怕,把勃海太守印绶授公孙瓒从弟范,遣之郡,欲以结援公孙范。哪知公孙范起勃海之兵相助公孙瓒,破青、徐黄巾,兵马益盛。随既进军界桥。不过袁绍到底兵强马壮,令大将曲义与公孙瓒交战,生擒公孙大将严纲。公孙败走勃海,与公孙范至还蓟,于大城东南筑小城,与刘虞相近,遥相呼望。刘虞惧怕公孙瓒有变,举大兵袭击。结果刘虞为公孙瓒所败,出奔居庸。公孙瓒不罢手,驱燕代之兵,穷追猛打,攻拔居庸,生获刘虞,捉回还蓟。刚好天子遣使增刘虞食邑,督六州;公函瓒迁至前将军,封易侯。但公孙瓒诬刘虞欲自称帝,处死。自上表为幽州刺史。公孙瓒遂日渐骄矜,记过忘善,名声日下。

  而张浪最关心的刘备三兄弟,此时还十分可怜呆在曹操手下,因刘备表现出来的大志,极能收卖人心,这让曹操心中甚为不安,遂不得重要。三人忍辱负重,卧薪尝胆,时刻准备崛起。

  吕布终于听话用陈宫之计。竟既扳回不少劣势,曹操围濮阳百日,吕布无粮,濮阳大姓田氏假反,开城门。操不知是计进城,结果四面火起,差点命丧,还好吕布粗心,让曹操跑了。两军又无军粮,曹操退回鄄城。两军又进入拉剧相持。张浪知这个消息后,脸色古怪,这只是暂时的休整罢了,不出一年,吕布就会全线溃败。到时他会窜到徐州来吗?照历史来看,极有可能,那自己怎么能让他全心为自己所用呢?这是个大问题,此人不同孙策,前则极有做人原则,性开朗好爽,不像吕布多变,如何招降此人,怎么让其不生贼心,正是关键所在。但如若真的招降,曹操又怎会罢休,公然收降他的仇人,一定会把陈珪刚刚冒极大风险所建立而成的默契毁了。左右思之,最后还是决定书信一封致高顺,如若吕布窜致徐州来降,不要接受,也不要逼迫,先故意赶走,然后偷偷派人进言,明里两方敌视,暗里相互支援。让其假装袭得鲁国,其实空城等候,然后令其进攻博阳,遥望北海,东阿,济南诸郡,以为掎角之势。不过此事一定要做的小心隐蔽。不然曹操知道可不大好办。

  同时张浪更是下了决心,一定要最短的时间内平定江南。

  天下诸侯此时也颇颇重拳出击。河北袁绍也有大动作,在常山相持数月后,大破张燕十万黑山军,收编无数,军容空前。接后不久,派其长子袁谭为主帅,张郃为先锋,领兵数万,西进攻打青州田楷,不久平定。

  张浪得知这个消息后,心中一懔,袁谭平青州,接下必攻拔北海,那时虎视琅瑯诸郡,加上袁谭早年极有大志,不可不防。今高顺领兵三万,陈登兵马五千镇守徐州琅瑯重地,兵少将寡,加上徐州四战之地,前要防狼,后要防虎,捉襟见肘。不过还好现在平了淮南,收编寿春精兵十万,不再像以有那样,每每要精打细算。加上回援徐州,是早晚的事情,随既令一人快马至历阳,领自已书信,催臧霸至寿春领兵三万,支援徐州,以防有变。

  内外分配完毕后,张浪这才松了一口气,想在这个群雄并起的年代里,图谋一地,实在不易。如果自己不是借着2000多年的知识,也许只能等着挨刀子的份。

  徐州大军和刘繇隔江对望十天左右。细作报于秣陵,言徐州礼聘水贼蒋钦,于江津之上夜夜灯火通明,不分白昼操练水军。刘繇得知当场大笑道:“传闻徐州张浪英明神武,手下郭、田、程、徐妙计连篇,个个王佐之材,今日一见,言过其实,以彼之短,攻我之长,此自其败亡也。”

  旗下有谋士进言道:“主公,可防有诈,徐州兵自出征来,常以谋胜,不可不防。”

  刘繇懔然,言善。随既不敢轻视,令张英,陈横加强防备。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4-8-4 04:42:33 | 显示全部楼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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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跨江佯攻


作者:浴火重生     
  日子很快又过了几天,虽然表面平安无事,暗里却波涛凶涌,张浪时刻等待最好时机,跨江佯攻。
  周泰也来了,张浪帐下又多了一位虎将。周泰字幼平,九江下蔡人,身长七尺,黑脸粗須,鹰鼻獅口,长像威猛,脸有一疤,更增狠辣之味。但为人却十分谦恭,懂礼节,知进退。在演义中大家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在甘宁百骑劫魏营后,周泰血战护孙权了,曹军中三进三出,两次找孙权,一次救徐盛,身受重伤,当日解衣与众视,皮肉肌肤,如同刀剜,盘根遍体,众人无不观之心寒。不过史书上记载,孙策讨六县山贼时,孙权住在宣城,使士自卫,防守疏忽大意,有山贼数千人杀来,孙权才上马应战,而这时候,山贼锋刃已致左右,或砍中马鞍,众侍卫心中惊吓,一时没反应。惟有周泰奋力激起,冲前卫权,胆气倍人,左右侍卫才被周泰勇不畏死激励而,起奋战山贼。山贼敌不过,随既解散败走。此战周泰身受重伤十二创,过了许久才好。假如那日没有周泰,孙权几乎命丧,孙策深服其德,补春谷长。

  周泰既来相投,张浪命其为护军,随时听调。

  这天,田丰又卜一卦,随后大喜,原来推算出今夜三更,江起大雾,极易渡江。不要奇怪,田丰可是精通阴阳五行,善辨天时,知星术,当下十分兴奋的报于张浪,言最好详攻时机已经出现。大军应该开始秘密进入准备状态。

  张浪也格外高兴,随既招回水军督都蒋钦,副督陈武,众大将商量跨江攻秣陵之事。

  蒋钦换上军装甲胄,气派不凡,不怒不威,极有尊严,加上高傲的神色,让人不易亲进。与当日刚来相投之时天壤之别,人要金装,马要鞍装,果然如此。而陈武更甚,面黄睛赤,十分吓人,当晏明头眼看到他时,啧啧称奇,两人泛起同道中人之感,当下比武试招,晏明虽根基差些,但和黑鹰卫同进同出,刻苦自己,武艺大有长进。两人互搏良久,晏明才一招惜败,虽然如此,陈武也是赞叹不绝,两人惺惺相惜,张浪为证,义结金兰,晏明为大,陈武为小,把臂言欢,军中渐传为美谈。而致后来典韦得知,好武之他,约战两人,陈武和蒋钦初投中军,但也早知传言,张浪手下头号大将典韦和倍受亲眯的赵云隐隐中成为将首。

  晏明陈武双战典韦不下,反处处受制,可把观战的蒋钦吓坏,想不到比传言更甚,自己当水贼时,对陈武大名早有耳闻,如今加上一个不输他的晏明,竟被面像粗猛的典韦打的无还手之力,加上前日观到杨蓉赵雨两女,勇贯三军的太史慈,心中大叹徐州军果然大将云集,如若自己不是精通水战,哪能得张浪如此重用。被自己主公誉为一身是胆的赵云,汜水关下力斩华雄把守根基所在的高顺,同时领兵屯住沙头镇的张辽,被调走北援琅瑯的臧霸等等,想来武艺陆战,比自己只高不低,随既收回不少骄傲之心。不取轻视军人每位将士。

  张浪中军大帐,人员不少。自己坐在帅位上,众将一字排开,个个精神饱满,气质骠悍。

  张浪虎目扫视众人,神态轻松,有些懒洋洋道:“众将可知今日召集你们来意欲何为?”

  众人对望一眼,心中虽各有些眉目,但无人进言。沉寂半响,典韦终于忍不住出列,脸色有丝焦急,粗声囔嚷道:“老大,你有话就说出来啊,俺是大老粗,不知道啊,憋在心里闷慌慌的。”

  众将心里微微一笑,都知典韦的性直,就怕别人吊他胃口了,很多事情他出面更好。

  张浪对他性恪当然很了解,当下笑道:“怎么,是不是这些天把你憋坏了?”

  典韦边嘿嘿傻笑,虎掌边挠头发,竟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老大你知道的。”

  张浪点了点头,从帅位上立了起来,身躯十分挺拔,极为魁梧,来回走动两步,忽然停下来,转首认真问蒋钦道:“我军在江津停顿已有数日,公奕水军开展如何?”

  蒋钦不敢怠慢,越和张浪相处越发现他的人格魅力所在,见他问起自己,急出列表示道:“一却开展顺利,主公扬州丹阳军素质极高,战力不俗,解决上舟后一些问题,还有结阵等,不出意外的话,只要在这样操练半年,我军可上长江做战,决对不输秣陵水军半分,有些方面甚至超过。”

  张浪摇了摇头,不以为意,假装有些不满道:“要半年如此之久?我军趁曹操无能力顾及江南之时,攻打江东六郡,其秣陵为都郡,迫在眉急,如此哪有那么多时间等你训练完毕?”

  蒋钦头次看到张浪脾气如此强硬,不怒不严,让人心生压迫之感,竟有些手足失揩,进退失仪,心中甚慌道:“一般训练一精英水师,最短要一年,长者达三五年,而因丹阳军素质极高,长年征战,铁血之师,所以钦才敢断言不出半年必可横行长江……”

  张浪有些霸道的伸手打断道:“我等不了那么久了。”

  蒋钦见张浪如此不听忠言,脸现不满,接着黯然垂首,神情极为负气,却不敢发言。

  他的神色表情一点不露的落在张浪眼中,心中暗笑,你这个高傲的家伙,看我怎么整整你,让你以后乖乖的,老实老实,随既沉声道:“蒋钦,你立刻去准备五千水军,今夜随我跨江强攻秣陵。”

  蒋钦听张浪之言,脸上大惊失色,不顾刚才不快,出列苦苦进言道:“主公,万万不可,我军多青、徐之兵,不习水性,而水上训练不过三日,不熟水战,战力大失,且跨江强攻,江上气候多变,稍有差错,兵舟落水而搦,我军无大型战船,多为竹舟木筏,正面防守能力极为薄弱,一旦守方不出,只需要以弓弩射矢,我军必惨败而归;且就算多出刀盾手,一旦上岸也是战力大减,不利战事啊。望主公三思。”

  张浪心里暗暗感动,这个蒋钦果然忠心为主,能直諫忠言,而且所考虑的也很全面,自己也不想太伤他的心,语气大缓,脸色又回复微笑,不紧不慢道:“公奕此言有理,不过你在长江如此之久,想来必知天时变化,独不知晚上大雾垂江乎?”

  蒋钦微微一愣,想不到张浪也知晚上有大雾,看来不是茫然出击,也是有些准备。只是水军还末成形,在有利的条件,也只是相辐而成,没有水军强大战力,这些也是没多大用处。心中好似看到一丝希望,脸色更加迫却,有些激动道:“主公,还是不可,就算大雾垂江,我军强攻秣陵,也是下下之策,如若想近时间攻下,还可另谋良策。”

  张浪有些无奈的摊了摊,直视蒋钦苦笑道:“好个公奕,算我服你了,你还真能说会道,那我再和你说说吧,我已招历阳吴景、孙贲快马而来,相信就要到达江津了。你也不用多言,我意已决,你去准备吧,晚上一起过江。”

  蒋钦不知他是赞美还是暗讽,心中十分不踏实,想想招回吴景和孙贲用意何在,只是感觉心中仍不舒服,还想进言,又见张浪脸色坚决,不容再说。心中无奈长叹口气,脸色极差,愤然退下,站在一边不发一语。

  张浪心中默默的想,不要生气呀蒋钦,不是我不说,而是你高傲的像只飞鹰,为自己心中的天地独孤飞翔。如若真的想让你对我有信心,让你为我打开心门,为统一中国而鹏程万里,唯有用行动来证明,来让你真正的屈服,并且心甘情愿的为我所用,让你明白你所选择的主人是如何的出色。不单单是你,还有别人。

  像太史慈,典韦等众徐州一路跟来旧将,经历了这么风风雨雨,对张浪极有信心,无论做出什么调整,必有其不为人知的用意所在,反是刚刚新投来的数人,多有不解之色。张浪也没专门解释,时间会证明一却的,到时候他们会知道的。不过蒋钦这人真的很不错,能直谏忠言,全然无惧,像这样人多一些更好。怪不得三国志吴书十章写到最后评曰:“凡此诸将,皆江表之虎臣,孙氏之所厚待也。”其中除开程普、黄盖、韩当三朝元老不说,接下头个就是说到蒋钦,无论是照他们归孙策的时间,还是功劳计算,可见都有他过人之处。而另几人中,周泰血战护主;陈武庐江所向无前;董袭沔口刀断两绁败黄祖;甘宁百骑劫曹营;潘璋性奢好杀,权仍能忘过记功;徐盛濡须疾风败曹操;凌统十五拜司马;而丁奉雪中奋短兵,更在孙皓登位后,迁右大司马,左军师。其中无论是谁都战功无数,一身彪荣。也从中可见蒋钦在吴国的重要性。

  照目前情况来看,孙策算是差不多玩完了,他手下不少名将都加入自己阵中,只有孙坚留下几个旧将,还有和他相交甚好的庐江周瑜,也许多个张纮。且他的江东六郡,不久也要落入自己口袋。休息传致他已投庐江而去,充其量也是小打小闹,没什么明堂。眼下不可不防的就是袁绍,自己攻占了袁术的地盘不说,还杀了他,这样一来的话,必和袁绍结仇,一旦他得知消息,必举大军为弟来报仇,所以这里要竟可能速战速解。

  当天夜里三更之时,大雾迷江,虽然灯火通明,但能见度极低,江津口上一片紧张忙碌,却整齐有素,无人大声嚷哗。张浪和杨蓉赵雨,同蒋钦、陈武、吴景、孙贲登上主帅战船。本来是不想带赵雨去的,她上舟后就花容苍白吓人,如生大病,极不舒服,有时候还会呕吐。不过还是十分坚持要陪张浪一同前去,张浪使尽手段,无论欺哄骗威,都不见效果,最后只能无奈同意。而自己和杨蓉可是特种兵,适应能力超强,所以也没什么问题。只是蒋钦仍为早上事情闷闷不乐,并非他气量狭窄,而是十分不看好此战前景,也许会大败而归。

  十艘战船,加上一百条竹筏,五十只轻舟,共载五千士兵,多为刀盾手,借大雾之际,从江津口开始跨江之举。一艘战船,水手加上士兵也只有两百人左右,三国时期制船业不是很发达,一旦碰上台风,海嘯的话,那是铁定玩完。而竹筏轻舟更是不用多说,只是用来载载人的,没多在用处。

  不过战船上的操浆手都是常年在长江上打滚的,轻车驾熟,有些还是陪周泰、蒋钦当水贼的,此次一同来降,他们更是精通水性,知水上天时。个个几乎无一例外,都是体格粗壮大汉,生龙猛虎,精力充沛,运浆如飞。

  张浪立在船头上,听着战船长驱破浪的潺潺水声,体会着阵阵腥味的海风拂面而去呼啸声,心胸无比开阔,真想长嘯一声,来舒心中大志。回首望去,江上虽然大雾迷漫,却依稀能看到离战船近处别的船只,火把如一字长舞龙,在江水面上,接连而下,好不状观。

  此时潮浪忽然一阵拍打,冰冷的江水飞溅身上,船在黑漆漆的江上来回晃动,还好没出什么意外,不过为了安全起见,张浪左手紧紧搂着杨蓉的小蛮腰,在左右摇摆的船上,让她丰满火辣的胴体贴进自己。右手也同样环着赵雨蛇腰,虽然刚接触她细腰时,娇躯轻轻颤动,微微挣扎两下,没有挣开,也就没了动静。不知张浪是有意,还是无心。反正左拥右抱,大享齐人之福。黑暗中看不到赵雨这小妮子的表情,只是可以想像的到,她一定脸红耳赤,心跳加速,芳心迷醉吧?

  而蒋钦,陈武立在张浪身后如铁树一样,稳稳当当,挺拔如松。

  三人就这样关系暧昧的捏在一起,蒋钦和陈武假装什么事情也没看到,只是戒备的望着前方。

  水军虽然只练了几天,没什么明堂,不过蒋钦特地以水上老手为舵首,所以船队也保持大致的队型,没有散开。

  夜近五更,徐州水军已近秣陵水寨,只是江上大雾,多识不清,潜进不及一箭之地,终有士兵发觉,于水寨前哨高楼上,有些紧张的大声呐喊道:“水上何人,速速报名。”

  另有士兵心中忐忑不安,有些惊意对左右道:“定然是徐州张浪的水军趁大雾摸杀而来,吾当快快鸣号击鼓,让寨中早做装备迎敌。”

  刚才士兵可能是小队长,有少许经验,摇头道:“不然,先问问不迟,如若细做回来,吾等又鸣角击鼓,坏了众将士休息,罪担不起。”

  那士兵想想也是,当下遥望江中,只是大雾浓浓,水气茫茫,视查不清。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4-8-4 05:23:41 | 显示全部楼层

[连载]风流三国

第二十章 夺门之战


作者:浴火重生     
  张浪立在船首,隐约可见对面水寨高塔哨楼,人影晃动,且有守卫士兵喊话,知其已发现自己军队行踪,随既叫吴景出来回话。吴景自投张浪帐下,见他对自己恩宠有加,不记前过,加上自己安逸太平之辈,少有忧犯,遂心悦臣俯。倒是孙贲勇贯三军,为一将才。今夜两人双双随军出征,心中虽有所迷惑,但还是从容上到船前,朝前面稀落的灯火处,照张浪之意,大声喊喝道:“吾乃吴景是也,众将士不知我否?”
  几个守更士兵,同时大愣,面面相觑,一时间不知怎么办。因为吴景治秣陵有些日子,有些新兵虽刚入伍,却也早有耳闻,而小队长则是多年老兵,对吴景声音记忆颇深,暗思自己以前的老主子和现在的新主子关系不好,而自己可是为刘繇做事,当忠于职守,心中所想,随既出口大喝道:“吴大人停下,待属下通报我家主公。”

  张浪充耳末闻,船队仍没有停下,反而趁此之间又进不少,吴景同时在船上开口道:“我今前来相投刘大人,你去通报一声。就说吴景已偷得江津战船同族人连夜过江而来请降。”

  那小队长不敢怠慢,大喝道:“船队停下,不要在前行,将军有令,不可随便放人入水寨,等我派人去报了主公,然后才可放行。”随既令一人回报巡夜大将。

  徐州军不但没有停下,水手反拼命的运浆,水花四起,打算一鼓做气,让船靠上水门。而周泰蒋钦此时一同请命,自己愿带本部一百人手,下江摸过,趁此时刘繇大军末上之际,强行打开水寨大门。张浪点首表示同意,两人又对望一眼,极有默契,当下脱了甲胄,里面只有水套,原来二人是有备而来。同一时间另一百人也轻装上阵,背插朴刀,在蒋钦带领下个个扑通入水。全然不惧春季水冷,果然不愧横行长江数年的水贼,个个浪里白条,水上蛟龙。

  小队长见船不但没停下,而且提速不少,稳稳感觉不妥,终发现其船支远远超过所谓能载动的族人数量,而且不时闪有刀剑之光,这才有所明悟,厉声大叫道:“不好,徐州水兵来袭,快吹号示警。”其实这也不能怪他,试想想大雾垂江,就算白天能见度也极低,晚上的巡江舟队也不见踪影,不知是偷懒,还是以为大雾迷漫之际,谁会冒险而来。加上他们又没有夜视镜等什么东西,这小队长也算是尽忠尽职了。

  在宁静的大江上,这声音极为刺耳,撕破长空。远远的刘繇水军总寨好似也听到,开始有些动静。

  就在这时,太史慈手挽铁弓,美鬓飘扬,脸色极为冷静,以飞快的速度上箭,拉满铁弓,同时射出。动作一气呼成,极为熟练。那箭电光火石,发出“嗖”破空声,流星般又似长了眼睛一样,穿破重重大雾,直扑那士兵,一箭卦喉,小队长还没来的及呼第二遍已当场鲜血飞溅,命丧哨楼上。接着又如法炮制射杀几个惊荒意乱急吹号角的士兵。众将对太史慈如此神箭大感惊讶。

  刘繇大寨中似有警戒,开始吵杂起来,灯火晃动,人声嚷哗,兵马调动。离水寨大门相近的部队三三两两开始出来支援,大部分士兵还是在半睡半醒迷糊中,纳闷号角怎么只响一声就断了。训练有素的士兵,开始或坐或起,出营相问,有些懒散的仍倒在被子里呼呼大睡。

  哨楼上剩于的士兵大声呐喊,上下乱成一团,并且开始有稀疏的箭矢射了下来。竹筏和小舟上的士兵多为刀盾手,一半奋力操浆,一半举盾在前,扫住飞矢,来保护自己和浆手。只是警楼上士兵不多,加上箭术不精,有些箭掉入水中,有些则被盾挡下,构不成威胁。而就在这时,周泰和蒋钦带一百水兵,在涛涛江水急流中,劈波斩浪,如鱼一样自如,快速潜进水门木栅。这些水上围栅只能拦住船只进出,却不能拦住水军从水下潜过。

  楼塔上的士兵只知道拼命的放箭和大叫,全然不知有人从水下摸了过来。

  刘繇终于确定徐州兵摸江而过,忽袭秣陵。自己本来给惊醒后,知今夜大雾垂江,极利偷渡,心中就有些担心,得知消息后,更是十分不安,衣袍末全,便连吼带叫,马上招集众将士议事,亲自指挥大军全面迎敌。很快便下令,命上将于糜快速调集五千弓箭手,趁其水军还末靠岸,乱箭一通。又令樊能带五千水军,登上战船,欺张浪军不习水战,又远渡长江而来,出去与徐州军正面交锋,勿必要打个落花流水。又处理一些事情,调度完毕后,这才胸出口长气,踌躇满志的在大帐内等候消息。

  周泰和蒋钦带人很快就游到刘繇水寨外围水门下,快速的潜入水中,越过水栅,当浮起脑袋的时候,已在水寨大门内。远远见岸上大帐中,灯火通明,人影来去,极为吵杂,看来刘繇士兵开始调动集合了。两人心知肚明,赶紧加把劲,趁其大军末出之时,拿下制楼权,打开水门。

  哨楼上百来个士兵,还是不停的放箭,个个好似想一口气放光一样。刘繇兵又有一曲队支援上来,楼上的人好像胆壮不少,箭雨开始密集起来,张浪水军中,除了十艘战船外,都是轻舟竹筏,防守能力极差,终于在密麻箭雨中有士兵开始负伤,不过是极少数人。

  张浪水军已致水门木栅外,不得前行。随既船上也有箭矢飞至哨楼上,双方互以箭矢来回攻击。个有伤亡。

  这时,孙贲忽然在船上大叫道:“敌方要出火箭手,大家小心。”

  话音刚落完,楼上忽然一片大明,有百来士兵燃着火箭射出,加上风向,如流星一样划破夜空,十分绚丽。水战中,火箭极有威力,假如密集,可以不费吹灰之力,成功燃起战船,以最小代价获得最好效果。

  江上张浪的士兵一阵忙碌,又要举盾挡箭,又要快速清理落在船上的火箭,有点首尾顾不着的味道。这船可不像现在钢筋铁泥而成,都是木质结构,一旦着火,加上东南风,火势漫沿开来,那可是极为不妙的事情。像周瑜诸葛火热赤壁一样。

  趁此之间,周泰和蒋钦已成功登岸,虽然大雾迷漫,但仍能依稀看到不远处灯火如龙,吆喝连声,在敌方大队没到之前,摸至敌楼下,开始强行冲上瓮门。

  哨楼上士兵只顾放箭,没注意到徐州军已摸至水楼上。个个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,被蒋钦周泰等一百人从背后杀血肉横飞,惨叫连声。这时才有发觉,急弃弓箭拔刀应战。蒋钦一边拿刀砍翻冲上来的一个士兵,一边冷静对周泰道:“公奕,你快去打开水门迎大军入寨,我来挡住敌军。”

  周泰两话不说,随既带二十来个人,去准备大开水门。

  而蒋钦和士兵则奋力挡住蜂拥而致的刘繇大军。争取拖上一些时间。

  蒋钦艺高人胆大,带人先冲至楼口,自己一马当先,霸住水梯不让陆下援军上来,楼梯只能容下两人并肩而上,十分狭短,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。虽然敌军越来越多,却全被挡在下面。一时间也冲不上来。而另几十大汉,在不宽敞的哨楼里,尽量散开,争取堵住哨楼上的敌军。一时间战况十分惨烈,两方伤亡直线上升。

  水门外的张浪从楼上越来越少的箭雨,加上杀声不断,就知道蒋钦周泰已成攻杀入哨楼上,心中十分兴奋,而船上的士兵虽大多精神不振,但也为敌方哨楼上的事变大感惊异,同时士气有所回生。

  这时水上栅木,忽然慢慢的浮起,接着腾空。江上阻拦一扫而空。接着在杀声四起中,隐隐听到有一人大声呐喊道:“水门已开,主公大军可入寨。”

  同一时间,张浪大喝,催船入寨。只因雾气甚浓,加上大军争先恐后,有少数竹筏自相撞在一起,不少士兵落水,大多不习水性,哭爹喊娘的,众士兵急救。

  这时候刘繇大军已调度完毕,水陆并进。只是没有想到张浪会这么快就夺的水门控制权,五千弓箭手在两军将要开始大规模混战之际,无一用处,在岸上不知所措。领兵的于糜当机立断,弃弓箭为刀枪,装备反抢水门,和樊能开始出动的水军来个关门打狗。

  张浪偏偏不如他所愿,船只进了水寨大门后,不待敌方水军靠上,全部靠岸停泊登陆,不和水军做战,却围绕水楼制门权和刘繇大军展开激烈的争夺。

  长江大雾,秣陵一地,杀声连天,远传数里。两军混战,虽然徐州五千士兵跨江而来,长途奔袭,战力失之八九,但在夜里,又天气原因,很难分辨的出已方军马,加上张浪,蒋钦,周泰,陈武,孙贲,太史慈,杨蓉赵雨等十来位大将压阵,情势也末大坏,而太史慈领一千士兵,在岸上把水楼围的水泻不通,逼的楼上敌军只有“扑通,扑通”跳水而去。然后带领一些人马上楼,在哨楼上同样以燃着的火箭向水寨里面乱射一通。张浪则在楼下指挥几千士兵,挡住于糜,樊能兵马。

  同时大声激励道:“今夜之战,我军一定奋力死战拿下秣陵,杀敌者,重重有赏,得刘繇首者,黄金两百。如若怯战逃跑,杀无赦。”

  吴景虽然武艺一般,但对刘繇恨之如骨,闻张浪的话,有感而发大声喝道:“吾乃吴景也,刘繇如此无人性之辈,当日我待他恩重如山,敬为上宾,却不想此人如此可恶,恩将仇报,夺我州郡,欲害我妻儿,其狼子野心,众将士为何还要如此为他卖命。今徐州张浪将军,仁义宽厚,爱民如子,赏罚分明,大军所到,望风而降,欲还我太平盛世,汝等若有良心,当思为百姓造福。缴器投降,必从轻发落。”

  张浪没想到吴景会如此配合,心中大喜,接着近呼吼叫,声音极为雄壮道:“秣陵一地,我军今夜志在必得,三军将士,如若是热血男儿,当拿起刀剑全力杀敌,平定乱贼。必重重有赏。”

  众士兵受到激励,士气大涨,奋勇杀敌,而秣陵虽兵多但优势发挥不出来,战况一直胶着。

  张浪把戏做的十足,假装对秣陵志在必得,迷惑刘繇。为了更让人取信,自己亲自上前线,领众士兵冲杀,目的就是要刘繇以后加强牛渚-秣陵-曲阿的防线,对别的地方防守松散下来。方便自己大军在从其背后偷袭而去。

  在张浪一马当先下,士兵极为高昂,虽然战力失之七八,但在张浪的带领下,打起精神,沉着应战。而杨蓉赵雨紧随其后,三人如三角锥一样无锋不摧,又如铁三,勇不可挡,如切菜般一样轻松。和他们近身搏斗的士兵,要不鲜血飞溅,要不人马翻滚。无一合之将。陈武,孙贲等也不甘落后,英勇杀敌。周泰和蒋钦也早跳下江去,在水中不时逮住落水的士兵,痛打落水狗。

  刘繇在中军寨里来回踱步,灯火下脸色大坏,想不到水楼这么快失守,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。而且不时有士兵报来言,张浪如何,吴景如何,弄的自己心惊肉跳,想不到张浪如此有魄力,择一大雾之际,强行攻打秣陵,打算一夜平定。不过想想自己占地利人和,敌军如此强攻,就算五万大军倾巣而出,也不见得会能占到多少便宜,心中安了不少。而且自己只要坚持一两更时,牛渚大军就可支援而来,必可大败来敌。

  刘繇心中窃喜,张浪小子可擒。不过很快又迷惑下来,张浪如此有谋,怎么会出此下策,难道……

  刘繇心中忽然打了个忽扼,冷汗夹背,难道张浪攻打秣陵只是详攻,他是想等牛渚大军支援秣陵,然后另枚军队忽袭牛渚?想起张浪帐下郭嘉等人,诡计多端,心中大懔。同时后悔自己刚才派快马至牛渚,命其水军出击,断张浪后路。可是又想起张浪如此拼尽全力攻打水寨,好似真的意在秣陵。当下左右不安,百思不得其解,焦急异常。

  这时又有一士兵进来大声急报道:“主公,徐州军马骁勇异常,在瓮门,楼榭,哨塔与我军展开激烈大战,于糜樊能二将军全力督战,久攻不下,死伤惨重,情况十分不妙。”

  刘繇大惊失色,又急召健将支援。

  打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徐州在跨江后还会这么悍勇,这么有战斗力。其实也很简单,瓮门,楼榭等地形极不开阔,兵马优势发挥不出来,虽然近千,近万士兵,而真正到一线做战的也只有几十人。而张浪这边全是大将挡在一线,孰胜孰负,一下分晓。如果刘繇真的要胜出,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利用自己兵源优势,欺张浪兵手无援,来车轮大战,活活累死他们,只要时间一长的话,无论张浪还是子义,体力消耗极大,那么离败亡不远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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